有些别扭的看了陆锦森一眼说:就像我拆了你家那样,我把画室砸了。
陆锦森又嗯。了一声,始终注视着谢之棠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桃花被风吹落到地上,带来了阵阵花香,仔细看还能看见辛勤的蜜蜂在花间穿梭。
谢之棠闻到了花香,忽然有些声音发哑:毛里求斯总是陪在我身边,那时也是。但是我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毛里求斯躲在角落里,呜咽地垂着尾巴看着我。
它特别乖肯定吓坏了。谢之棠看着着自己双手的目光无可避免地带上了些许厌恶,皱眉道:我当时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怕它害怕我,所以不敢靠近它。
陆锦森平静的看着谢之棠,耐心地等他把故事讲完。
但是我最后试图靠近它的时候,即便它害怕得发抖,也还是没有躲开我的手。谢之棠闭上了眼,将手掌翻了过去,压在了桌面上说:但是我更加害怕了,比它逃开我还要害怕。
毛里求斯后来靠近画室总是会垂下尾巴,但对我还是那样亲近,一见到我就摇尾巴,任何时候见到我都会朝我跑来。好像吓坏它的是画室而不是我。谢之棠顿了好几秒才继续说:它是这样的信赖我,可我
我无法支撑起它的信赖。谢之棠说:当我发现毛里求斯仍旧信赖我的时候,我
谢之棠仍旧说不出话来,最终闭上了嘴。
但这不影响陆锦森理解谢之棠的话。谢之棠犯病时吓到了他养的狗,但是狗狗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儿就害怕他,但谢之棠却认为自己辜负了狗狗的信赖。
是因为有了这样伤害他人的先例,谢之棠才拒绝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吗?陆锦森沉思。
谢之棠十几岁时就拒绝与外界来往,到现在二十一岁,和他相熟的除去父母也只有寥寥几人。
就算是这样,谢之棠也没有和那寥寥几人建立起什么感情联系。
谢之棠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忽然笑了一下,抬手在桌面上画一条直线,接着虚指着那条直线对陆锦森说:有些人在这一边,有些人在那一边,而我在中间。
偶尔我会想,如果我在那儿,完全在那儿。谢之棠脸上的笑只勾起一下就消失了,他继续说:也许我就不会这样
谢之棠的神色不对,陆锦森立即微微向前倾了身体,安抚道:你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到了选择改变自己还是选择放纵自己的阶段了对吗?
谢之棠睁开眼,就和面前的陆锦森对上了视线,接着近乎逃避的移开了看向陆锦森湛蓝双眸的目光,但心里却不断思考陆锦森的话。
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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