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追,他打算先给谢之棠一点儿空间,让他自己调整好状态。
陆锦森闭着眼倚在靠背上,把今天晚上看到的情景全部重现一边。
张老的凌云轩虽然有一个充满古意的名字,但并不是古玩城里常见的古代装修。凌云轩不拘于泥的采用了大胆的撞色搭配,鲜艳明亮的色块到处都是。
小瓶以矿石或植物为原料的国画颜料被一字摆开放在架子上,比起绮丽的装饰,低纯度的国画颜料用强冷光照着才有些吸晴。
谢之棠说:朱砂两份,其他颜色各来一份。
是狂躁?
陆锦森一顿,脑海画面继续播放。
待客厅的的装饰比较沉稳,门上的布帘是烟灰色,老人掀了帘进来和谢之棠亲密地说话。
谢之棠一直是愉快而兴致勃勃的和老人聊天打趣,可老人走后,他却像脱去筋骨一般软在沙发上,倚着他说好累。
还是抑郁?
陆锦森沉思一会儿,还是分辨不清,就不再细想,也下了车。
刚才还淅淅沥沥的雨现在慢慢停了,但是温度没有回升,冷风依旧充斥着每个角落。
三天一次标记,现在是第三天。
陆锦森回房间洗过澡之后才拿了抑制剂去敲谢之棠的房门。
谢之棠很快开了门,换回了他的睡裙,对陆锦森笑着说说:哥哥,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来呢。
谢之棠今天的状态可比上一次标记时放松多了,陆锦森往里走去,
谢之棠仍旧大敞着门。
于是陆锦森就问:现在状态怎么样?
挺好。谢之棠也跟着走了进来,帮陆锦森把袖子卷起。
为什么你的画价格虚高?陆锦森一边给自己的皮肤消毒一边问。
谢之棠诧异地看了陆锦森一眼,似乎在奇怪他为什么明知故问,但还是老实说:因为我爸是谢新远。
陆锦森忍俊不禁,一面给自己扎针一面低笑,谢之棠却恼了,说:笑什么,你拿张白纸去拍卖说是你画的画,也多的是人抢着要!
陆锦森把针筒连着棉签一起扔到垃圾桶说:我拍群落的时候,不知道你爸是谢新远。
谢之棠哑了半晌才耍赖似的说:你为什么要拿自己和其他人比?
陆锦森又笑了一下,说:你的材料我放在客厅,你明天自己带进画室。
嗯。谢之棠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问他:你是不是很忙啊,一直都很忙?我爸爸每天都准时下班,你怎么每天都加班?
谢之棠这么问,陆锦森就想了想这几天的行程表。
只有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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