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的看着她郑重的点头,杨明辉开怀大笑;那一刻;他全身冰冷锥心刺骨,明晃晃的玉钗穗子轻轻摇摆,却将他的心狠狠的荡起,零落成泥,再也拼凑不完整,甚至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为自己辩解,找一个让自己相信她的理由。
可是他不甘,他要冲过去质问清楚,他要看着她的眼睛听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扁晨却拉住他的手,强行将他带了出去,扁晨对他大吼,“你难道忘了薄月是怎么死的了么?女人就是这么现实,你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一切她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明知道她背叛了他,可是却止不住思念的心,他又偷偷来了两次,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见她,他在宫墙下整夜的徘徊……
两年了,就在他渐渐的以为自己已经从她给的伤痛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赌气、委屈、气愤,可是,他却依然放不下她他已经不知道该拿自己的心怎么办?
芙子墨紧闭了双目,屏住呼吸,竭力的止住心跳,她能感觉到贴近的手,还有那灼灼的盯视,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怔住?
如果,如果他俯下身抱住她,说一句温柔想念的话,她会立刻原谅他的一切,坐起来回抱住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反应?
就在芙子墨忍不住睁开眼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忽然起身,幽幽叹息,低语了一句,毅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芙子墨的心瞬间冰冷,虽然声音极低,可是却字字刺入了她的耳,更扎进了她的心底,他说,他竟然说:你为什么要现在来?
早上,天际刚刚透出一片霞红,阿缇雅清亮好听的声音已经响起,轻车熟路的进入颜薄云的书房,片刻,两人衣着爽利的走了出来,鞭子一甩,翻身跃马,映着晨辉飞扬而去,马背上两个潇洒矫健的身姿说不出的和谐般配。
“扁暮到底跟爷说了没有?”清夏皱眉问赞菱。
赞菱摇头,“扁暮昨夜不在,我等了他一宿,刚刚回来,还没来的及说,这阿缇雅就来了”
“你……”清夏大气,“爷和她到底做什么去?”
赞菱惊呼一声,“后天是阿缇雅生日,今日,他们不会是去北奴府准备后日订婚的事吧?”
清夏的脸顿时苍白,“你还不去跟扁大夫说,让他去将爷找回来”
赞菱顾不得避嫌,一头扎进扁暮房里。
芙子墨一直保持着笑,直到脸颊已经僵硬,她还是在努力的笑,泪却是滚滚而落,是啊,她现在为什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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