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有人将他送往衙门。
今个,竟是花思奕头一遭过大堂。
语音未落,堂外就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闻南也看出来了,这个花思奕,还真是个没脑子的,仗着家世和几分才情平日里骄横惯了,竟是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的。
“公然藐视朝廷命官!二十大板!”程大人掷了签子。
景文昔急匆匆的掏出两张银票就往差役手里塞。
“大人,他想贿赂!”人群中的听北一嗓子就把景文昔吓的一哆嗦,伸出的手立刻又缩了回去,担忧的望向花思奕。
堂上的差役不少是识得花思奕的,有心寻私可大人正眼睁睁的看着呢,咬牙将他拖下去一顿暴打,手下虽留了情面打的是重起轻落,板响力薄,但是花思奕的屁股还是泛起了殷红。
让芙子墨佩服的是,花思奕竟然咬牙一声不吭,倒也有几分骨气。
板子打完后,花思奕就直挺挺的趴在堂上起不来了,人群中钻出一个脑袋,哭腔着扑到花思奕的近前,对着程府尹直磕头,“大人饶了我家少爷吧,是我该死,不关少爷和芙老板的事!”
这话直接就道明了案情,免了芙子墨的嫌疑也定了花思奕的罪,花思奕忍着痛神情古怪的看着拭脂,那模样让拭脂一阵后怕,莫不是少爷要生吃了他?!
拭脂找到了,接下来就是花思奕当街诽谤芙子墨的罪名是否属实了,程大人也没让找证人,直接问捕头花思奕有没有口出秽语,捕头点点头正欲为他辩解一番,程大人却直截了当的判道:“再打二十大板,拘留一个月劳教!”
程大人颇有些夫子的迂腐,平日里最痛恨不拘礼法,仗着几分家世沽名钓誉寻衅滋事的纨绔子弟,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殷切之情。
大人判了,芙子墨立刻磕头谢了程大人。
花思奕这次却是大声喊冤,“我说的句句属实,她就是心术不正勾引我表哥不成,竟然威胁我表哥的心上人!”
芙子墨当下就捂着脸嘤嘤不语了,闻南气道:“大人明鉴,我们小姐清清白白,自力更生开酒楼,只因就在景氏对面,他看不惯我们小姐竞争景家的生意,三番两次的羞辱小姐,一再的败坏小姐的名声,前天还是我家小姐急中生智救了他的命,他竟恩将仇报!若是他说的属实,为何景公子不出面讨回公道反而是他?还请大人做主!”
程大人立刻宣了景文昔问话,“这姑娘说的可有虚言?”
景文昔心中百味陈杂,又不愿意撒谎,只好回道:“芙老板的确救了表弟的命!表弟也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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