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发力,就见景文昔腿膝一软,结结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却在下一秒“哎呦”一声,立刻又弹跳起来,却是伴随着“刺啦”的衣衫撕裂声。
芙子墨立刻大惊,奔到景文昔身边一看,倒吸一口冷气,景文昔的长衫在臀下部位已经划开一个长长的大口子,口子开裂处有一抹殷红,而且看势头,殷红还有慢慢扩大的趋势。
椅子上两个冒出半寸长的尖钉染着红色的血丝突兀的嵌在勾缝处,芙子墨一咬指头,我的娘,这一下子坐上去还有个好?看看景文昔的表情就知道了。
景文昔忍着钻心的刺痛看向椅子,又转脸瞪向煜煜,煜煜一脸崇拜的拍手:“哇,叔叔好勇敢哦,扎了屁屁也不哭!”
景文昔拉过撕裂的长衫遮住臀部,俊脸涨的通红,正要开口却见闻南端着茶盘直直扑了过来。
“啊!”几人同时尖叫,景文昔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茶水连杯带盖一起浇到了他的头上,茶水冒着热气滴滴答答顺着他的面额滑落,几颗泡的半开不开的茶叶挂在他光洁的脑门上,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芙子墨抿唇一咬指头,我的娘,这也太惨烈点了吧!
煜煜和听北双手对掌,哈哈大笑。
闻南爬起身来,掏出帕子忙不迭的帮景文昔擦拭,“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脚下太滑!”
景文昔的玉面都气成了茄子紫,美目一拧看向芙子墨,冷笑道:“想不到芙小姐竟是这样一个人!看来景某此次来的多余!”
原本芙子墨正要向景文昔道歉,景文昔忽然这么冷笑,毫不掩饰他眼中的鄙视,让芙子墨到口的道歉就变了味。
她一把拉过满面绯红的闻南,一改素来低柔舒缓的声音,冷声道:“看来景公子早已认定芙子墨是怎样的人,又何必来此!芙子墨可不敢认为景公子前来是代花夫人向我道歉的!”
“你!你简直不可礼遇!”景文昔错愕的看向子墨,因羞愤气的身子微颤,他可是个大孝子,别说他娘没做错,就是真的做错了也决不允许别人说他娘的不是。
“你好自为知!”景文昔蔑视的瞥了芙子墨一眼,咧嘴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就要出门。
“慢着!”芙子墨忽然拔高音调,语调也加快了些许,一丝怒气升腾,“昨日花夫人已经将景、芙两家的亲事解约,我芙子墨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景家名门贵胄,芙子墨自认高攀不起,景公子大可放心!希望我们以后不会再见!”
这女人竟将婚约之事看的如此淡然,景文昔愕然之下,眯眼看向芙子墨,失笑道:“如此最好!”看来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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