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沸腾,就在要控制不住时,她已经清理好眼睛,站直了身,继续和室友往前走,连余光都没分过来一点。
他开着车,像个卑劣的跟踪狂,一路跟到了她要上课的教学楼。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的世界里好像除了等待就没别的事可做,从黑夜等到白天,从她上课等到下课。
安静的车内,打火机盖被他掀开又合上。火光在他幽深的瞳孔中跳动。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看见虞粒与一个女生结伴走出来,应该是在探讨什么,表情很认真,走到分岔路口时,女生对虞粒说:“比赛的事儿有什么不懂在微信上问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