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赏,那即使只是那么一点的赞赏,却是我继续下去的力量。
无梦谷,无梦谷,既没有噩梦也没有美梦,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那个男子脸上带着笑,一抹最叫人动心的笑,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甫初生的婴孩,粉嫩的脸颊,只会轻轻张嘴的女娃。
他对着婴孩笑,你笑无比的亲切真诚,我很好奇,是怎么的一个孩子竟能得到他这般的疼爱怜惜,所以我忍不住,乘着他进药庐那会工夫偷偷进去瞧了一眼,只一眼,我就明白为什么他会这般小心翼翼,似乎稍一用力就会吵醒了她。她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安静地睡在襁褓里面,嘴角咬着一件他的盖在她身上的衣袍一角,模样说不出的干净出尘。
三日后,他抱着他走出谷,直到傍晚才回来,怀中空空,而九岁的我从此知道了什么叫怅然若失……
一个月以后,他又带回了一个女婴,一样的粉雕玉琢,我以为那就是她。
他把那女婴交到我手里,柔软而温濡且沁着奶香的襁褓在我怀里轻轻动弹着,我的胸口突然涌上了一圈温暖,我叫她师妹。
孩子只是在我怀里浅浅地睡着,偶尔不安地蠕动两下,粉嫩的臂膀伸出襁褓,我小心地把那手指塞回襁褓内,却没想到会惊醒了她。睁开一双滴溜溜的眼,我以为她要哭了,甚至隐约颤抖着双手,却没想到她却冲着自己笑起来,一个伴着暖阳撒满了心坎的笑,从此我再也忘不去了……
师妹开口说的第一个词语,叫师兄。师妹第一次蹒跚学步,跌倒在的怀抱是在我胸口、师妹第一次习字,墨汁染在我的袖口。师妹第一次弹琴,是我帮她上了手指上的草药。……
师妹六岁的时候,跑在我身边,粘着我,甚至不顾我身上那一股子混着泥土味道的草味。
“师兄,你有名字吗?”师妹羊角辫的末端扫过我的脸颊,隐约有些刺麻。
“有,师兄叫玉断箫。”抓过师妹的小手,我那起一支冬虫夏草的枝轻轻地在师妹白嫩的掌心写下这样几个字。
歪了歪头,对着自己的掌心看了许久,师妹又开口问,“师兄,那我的名字叫什么?就叫做师妹吗?”
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忘记了问那个男人,师妹叫什么名字。直到那一次我自己配置了一剂汤药,那个男人嘴角带着一点点的柔和,我忍不住问了师傅,“师妹……叫什么名字?”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我看得出来,我对人体的结构已经很熟悉了,许久后,他掐了一片叶子,“叶,她本家姓叶。”我突然想起,上回下山采药的时候听到镇上有人说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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