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蓄意逃跑后,萧冥北来彩云轩来得很是勤快,但他来的时候我基本都是在睡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变得特别爱睡觉,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虽说是睡神,但是那是因为我在晚上是个夜猫子,经常熬夜,所以白天爱睡觉,可是在古代,晚上一没酒吧,二没kTV,又没电脑电视可供娱乐,我一般早早就睡觉,但第二天却依旧很困倦。
“你最近似乎特别爱睡觉。”萧冥北坐在暖坑上一边把玩着茶杯一边道。
“喔,好像是啊,每天都觉得好困。”我边说边打了个哈欠。
“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找太医干什么,可能是冬天的缘故,动物还要冬眠呢,冬天犯困很正常的。”我朝他摆摆手,我才不要找什么太医呢,那些太医上次开的药现在都还在吃,我可不想他再开一堆药给自己找罪受。
“冬眠?呵呵,你知道的还挺多,对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晚上有晚宴,今年二哥平定了西域的战事,西域王卡拉尔和派来了使者来我朝朝拜,明天就到了,明天可别错过了。”萧冥北一个人坐在那里叽叽歪歪地说着,我又打了个哈欠。
“有得吃我一定不会错过。”又打了个哈欠。
“有得吃就行?既然要求这么低,留在皇宫有什么不好?”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呵,吃也要有命吃才好…懂不…”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眼皮重得厉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便沉沉睡去了。
皇宫就是皇宫,过个年的排场就是比我们小老百姓大,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net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以前读《阿房宫赋》一直无法想象杜牧所描绘的景象,而现在,坐在步辇上沿路观赏,才深切地体会到皇家的气派与奢华。
刚踏入太和宫,就见满屋子的后宫嫔妃,好家伙,大概今天后宫的女人都来了吧,望着满屋子的mei女,一肌一容,尽态极妍。我不jin皱了皱眉,这些后宫的女人,大概都想在今晚好好在萧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