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挂科,哪有时间管这些这些,雪涛他一直被老师逼着做不喜欢的事情,后来变得很偏执,说很多气话,我只当他是个弟弟。
可能就是因为我漠视他的情绪,才会有四年前那件事吧。
唐槐的眼睛里又出现了一点茫然的神色,庄小多气死自己了,又戳他痛处,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妹妹什么时候来?我们要去接她吗?
唐槐:你愿意吗?如果你会不舒服,就拒绝她。
庄小多不可思议的看他:怎么能这样?她是你妹妹啊。
没什么感情,我和我妈都没感情,何况一个没见过的妹妹,你的想法比较重要。
唐槐打五岁起就被送到舅舅家里养着,妈妈两年三年的来看他一次,更从没见过爸爸长什么样,高中的时候舅舅舅妈离婚,舅舅再娶,他就彻底住校了,除了过年也不回去。
如今要他抱着对母亲的感情来养个妹妹,实在是很难真情实感的接受。
若是同意了,也只是出于一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
庄小多同意,他也就听庄小多的。
第二天。
唐槐和庄小多、庄爱国围在监控屏幕前看录像,不出意料,就是那天起冲突的时候被唐槐揍得最狠的那人,一个地中海青年。
也正是一棍子把庄小多打趴在地的人。
趁着晚上厂里在上疫苗接种的课,把车轮胎都扎了。
报警吗?庄爱国问。
唐槐:你认识这人吗?
庄爱国想了想:他们村的我不太熟,好像叫严什么,家里排行老三,都叫他严三,在镇上沙发厂干送货的。
严三,唐槐轻声念叨,先不报警。
庄小多:为什么啊,必须报警把他抓了!干这缺德事儿。
唐槐微微一笑:小人之心犯之,我便小人之举报之。
庄小多懂了,但是唐槐怎么突然文邹邹的,唐槐嘴唇一抿:老赫经常这么说。
下午唐槐和庄小多正在后门看异位发酵床的搭建,几天过去,基础的坑槽和顶棚都搭建好了,今天刚把发酵床设备拉过来,紧锣密鼓的安装着。
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接手发酵床的管理,据工人说,发酵床的承载量要控制好,否则设备很容易坏,维修费用很贵。
这是个体力活儿,而茶亭村的青壮年劳动力都在外打工。
要不在镇上贴个小广告什么的?庄小多说。
再说吧。
说完两人往前门走去,正好庄凤香和厂里的师傅刚去收猪菜回来,看到庄小多和唐槐,庄凤香抱着怀里的东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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