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公孙赫就把墨镜戴上了,见庄小多一直打量他,又用手捏住墨镜往下拉,露出眼睛。
是不是想问怎么受伤的?
庄小多连忙摆手,觉得第一次见面就揭伤疤不礼貌。
公孙赫却不在意,微微弯腰向庄小多展示伤疤:四年前,在缅甸执行任务,被弹片插进去了,伤到了视神经。
很疼吧。庄小多喃喃。
还行,没有我们槐哥断腿疼啊,深山老林的,拖着断腿走了一晚上。公孙赫把眼镜扶好,直起腰,小可爱,我戴墨镜可不是为了掩盖伤疤装帅哦,我的眼睛现在害怕太阳。
别听他吹牛,回家吃早餐。唐槐一把揽过庄小多的肩膀,三个人往村尾走去。
本来庄小多还愁云惨雾的,公孙赫的到来驱散了一些,改为对唐槐过往的好奇。
餐桌上,唐槐问公孙赫怎么找到这儿来。
公孙赫嗦完最后一口米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去总院复查,总院的人跟我说你回去手术了,我就问他要你的联系地址过来了,来看看你。
庄小多猛地抬头,来看看你,这四个字,看似轻松的一句,其实其中包裹的是说不清的熟稔和亲密。
能续一碗不?公孙赫问,唐槐便起身去厨房给他烫粉。
语气随便,态度自然,看来关系不简单,庄小多恶狠狠的分析。
小可爱,你是唐槐表弟吗?
不是。庄小多现在对弟这个字很敏感。
你喜欢他?
没有。庄小多脸红了。
公孙赫发出爽朗的大笑,和本人精致公子哥的形象及其不符。
唐槐从屋里走出来:老赫,别吓着他。
公孙赫做作的朝唐槐眨眼。
干嘛。唐槐往他面前放了一个碗,不放心的瞥庄小多一眼,似乎怕公孙赫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来云南干嘛了。
我家要在云南搞几个项目,我过来踩点。
唐槐嗤笑:什么踩点,你犯罪呢。
两人一起大笑。
庄小多小口小口的吃着粉,默默观察着这两人,他发现在公孙赫面前的唐大哥有点不一样。
他稍微温和了一点,似乎也可以开玩笑了。
不再是那一副总张着翅膀时刻要挡在别人前面的,要照顾别人的戒备模样。
吃完唐槐去洗碗。
公孙赫翘着二郎腿抽烟。
小可爱,有老公了吗?
庄小多愣住,清脆的说没有。
随即意识到自己就这样承认了自己是个gay,还是下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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