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彻底不耐烦起来,“赎什么罪!有什么事就直说!再不说,我真要治你的罪了!”
婆子方才趴在地上呜咽着说:“大妃产后虚脱,御医开了下奶的补药,可……”
尺带珠丹眉毛不自觉一挑,望了李奴奴一眼,“怎样?”
“大妃只喝了一口,便大呼有毒,而后没多久便吐了,如今……如今,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婆子说完,仍旧不敢起身。
李奴奴眉头皱紧了,“还有这等事?哪位御医开的方子?”
婆子双腿如筛糠,“是……是……”
尺带珠丹上前用力踹了婆子一脚,“你就不能痛快的直说!”
婆子被尺带珠丹踢的翻了一个跟头,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爬过来匍匐在尺带珠丹的脚下。
“赞普……息怒!婆子实话实说!药方子是皇后娘娘从大唐带来的张御医开的……”
“他?他并不擅长妇科,为何要让他开?我带来的周御医倒比他强一些的!”
李奴奴说磊落,丝毫不显做作。“其他的御医可有看过大妃了?情况可由好转?”
尺带珠丹心里一动,许是自己想多了!
婆子“咚咚”磕头,“婆子来的时候,翠儿嬷嬷正派了其他的御医及巫师查看大妃,大妃已经晕过去了……”
李奴奴不放心的道:“赞普,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大妃刚刚给您生了儿子,这个档口出事,倒真是委屈她了!”
想了想,又吩咐那个婆子道:“你赶紧回去,让人把药渣和剩下的药都收起来,倒要好好查查,是谁竟然这么狠心!”
婆子点头如捣蒜,“皇后娘娘英明!翠儿嬷嬷已经命人把剩下的药还有药渣都收了起来,就等皇后查看了!”
尺带珠丹和李奴奴相携过去的时候,喜登已经在大唐周御医的针灸治疗下止住上吐下泻,人也恢复了清明。
房间内已经被收拾干净,看不见一丝血迹和龌龊,不过空气里还是隐隐有血腥味道。
见到尺带珠丹,喜登面露悲切,泪眼哗啦啦便涌了出来。
“赞普……”
尺带珠丹走上前去,坐在她的床边,止住她欲起身请安的动作。“刚生产完,你好好休息!”说完又看着翠儿,问:“怎么回事?”
李奴奴站在房中央一时有些发冷,可以忽视喜登的做作和对自己的无视,却不能不在意尺带珠丹若有似无的怀疑。
喜登忽的就大哭起来,“是有人要谋害臣妾的性命呢!”
翠儿走到李奴奴身前,扶她坐到一边的太师椅上,方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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