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黑的黑,白的白,肉体纠缠,欲念横陈。
似乎是身上的重量太重,也许是他进出的动作太猛,或者那迷药的效果太好太快,美人在高潮了两次以后,微微清醒了一些,远山眉微皱,一双杏目缓缓睁开,带着些迷梦,带着些意犹未尽,盯着身上这卖力耕耘的人。
他带着一张面罩,只能看到一双眼睛,细长深邃。
美人寻回一些气力,试着抬起胳膊想拉掉那人的面罩,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双手按到头上,胸前美景尽在他脸下,一双玉‘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红的娇艳。
那人身子往下一沉进入更深了些,动作更猛烈了些,美人止不住一声呻|吟,再无气力多做他事。
第二日,有些人早早起来,坐在帐篷外面望着红山上白白的红山宫,单等着看那**里会有怎样的鸡飞狗跳。
让人惊奇的是,红山宫里安静恍若平常。
有些人轻轻窃喜,怕不是那公主爱上了那滋味?
是夜,照旧有迷药将喜弟迷晕,照旧有黑影潜入李奴奴的雕花大床,照旧是一整夜的意乱情迷。
不知是那迷药灵验,还是这用药的两人心有默契。
美人没有再追究那黑布下面的脸长什么样子,只是一味的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被动与主动又是两样,那黑影略怔了怔,瞬间那眉眼里都是笑意,带着些靡‘乱的情迷,动作更温柔,前戏更多情,仿若是相爱了几世的情侣。
第三日,春宵更胜。
只是那黑影似乎发现了些问题,尺带珠丹不曾碰过公主,何以这公主却非处子?不但初夜未曾见红,甚至,这床上的阴‘技巧是自己从不曾遇的对手。
恍悟,此公主已非彼公主了!
没错,如此放了个淫荡的娇娘易容成自己迷惑这逻些城里的众人,李奴奴在这三日里已经出了逻些城。
李奴奴、翠儿和杨尚武等人虽然不知道党项大盟会的内情,却都因为论尚悉的意外受伤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既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论尚悉是假的,那真的论尚悉在哪?是留在逻些还是去了哪里?他想密谋些什么?
如果他留在逻些,那逻些城里就是他一人独大,李奴奴岂不是要任他摆布!
李奴奴和翠儿商量了半天,最终的结果是李奴奴易容带着仁顿珠偷偷潜出城去,在外游荡到赞普尺带珠丹凯旋归来,再做谋算。
翠儿、喜弟、杨尚武和任丹青留在逻些掩护。
不知什么时候起,李奴奴竟然开始觉得自己那流氓相公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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