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安的路上,太平公主撵内春光乍泄,呢喃声里只听太平公主夸赞李奴奴得体,李隆基笑着说,“月姐可不知道,为了这几句话我可是费了苦心了,揣摩皇上可能会问的问题,要用娃娃的心思去想答案,为了让她烂熟于心,我可是日日与她练习呢!”
“那就且看你这步棋效果怎样吧!母后是越来越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被人说年轻了。”
棋子立马就见效了,只是这效,出乎了太平公主的预料。
李奴奴上任后第一人案子竟然是莲花六郎张昌宗和大唐第一女官上官婉儿的事。
则天女王见李奴奴终日愁眉不展,想她许是想家了,可怜她年纪小遂问了几句,谁知却是另有隐情。
李奴奴一双黛眉紧缩着,看看则天女王,又看看左手上的玉镯子,欲言又止。则天女王明白了三分,那镯子是莲花六郎张昌宗送给她的,说都是从太平府出来的,可怜这小女娃娃。
峨眉微蹙,则天女王的语气透出一股不耐烦:“有什么事你就说,否则就从哪来回哪去!”
李奴奴赶紧跪下说道:“奴儿错了,不该为了六郎哥哥瞒着您!我,我知道六郎哥哥是春官侍郎是皇上您的人,可是,可是,可是,奴婢却看见上官姐姐和他,和他……”看着则天女王的眼睛,李奴奴猛的生出些原始恐惧来,就这么一断,她忽然忘记了翠儿姐姐教自己说的话,忽然忘记了上官婉儿的官名是什么,忽然忘记了狗男女这个词,这也难怪,宫里蝇营狗苟的事那么多,如何与狗男女对上号呢?可也就是这忽然的忘记使得这件事看起来那么自然,一个七岁多的孩子如果能流利的说看见谁谁谁和谁谁谁苟且,这才显得不正常。
则天女王面色一沉,有一瞬间的沉默。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样,有些事大家都知道却都不说,忽然被一个孩子戳破那层窗户纸,把真实曝露在阳光之下,则天女王恼羞成怒了。半晌,朱唇轻启:“敢近我禁脔,罪当处死,因惜其才,止黥而不杀!”
李奴奴第一次出击便这样上演了,虽然只是死记硬背了宫女翠儿拟好的一段话,只是说出了大家不敢说的一个事实。
细作的日子由此拉开……
很快,更大的政变来了……
先是李隆基发动太子‘宫中棋子,散布则天女王病重,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封宫似有阴谋的谣言,后发动朝中言官挑动太子上书禁止二张自由进出宫朝。
太子儿子女儿各有言官煽动,只有永泰郡主婿武延基处没有细作,李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