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近日老潘家忽然又荣封侯爵,如此一来这改立太子的消息便越发传得如火如荼。
另一面,却又传当年被废何皇后与镇国宋将军私通一案,乃奸人陷害,是那潘贵妃企图夺势之举,着人下了媚药,害了宋家上下百十口冤死午门;更有甚则传那镇国将军当年举家被斩时,有遗孤漏网。种种风云变化,莫不与太子、二殿下两党争议相关。
盛京城如今虽面上繁华如旧,隐隐却是暗潮翻涌,人心惶惶。因着与太子有裙带关系,这些日上官府便越发低调,便是出门乘车都不再如从前那般华丽。京城里原有几家关系尚可的,如今也都远远避开,静观各种变化。
东水阁里,安若兮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描花样,虽底下丫鬟奴才时时议论得风声水起,却也只当未闻。一张新花样十两银子,自己在现代本就干的美工活,倒也并不难办,一月画上十来张,不仅打发时间,还能赚上不少银子,管那些无聊之事做甚?
心下寻思着,靠天靠地靠男人,还莫如靠口袋里的银子实在,便是哪日上官家真的倒了,自己存些私房钱,将来也不至饿死。
安若兮如是想着,眼前又浮现出当日姬夫人听到自己两个条件时的窘异模样,好笑地抿了抿嘴角,大概如今在这盛京城里自己的名声是越发不好了吧。当下在那纸页角落印了“闵”字,方才落笔。
“少奶奶,参汤都凉了呢,一会公子又该要数落欣明了。”一旁伺候的欣明,念叨着将手中食盘放下,忙谨慎地将旁的稿纸收起,端正折好藏入长屉。
“欣明,屡屡收那些破纸做什么用?”安若兮掂起碗勺,看着那即将塞满的长屉诧异道。左右又不是缺那几张草纸,这丫头几时便得如此节约了?
“回少奶奶,公子、公子说……”
“呵呵,我有说过什么吗?”上官云轩一袭白衣黑裤从门外走进。慌得欣明立时住了口,公子吩咐留着这些,却是等日后复明了要看的。
身后欣然欣怡两丫头尾随而入,粉红小脸上挂着浅浅笑意。这月余公子在那老道士的针灸下眼疾似乎很有好转,如今虽看不清事物,却已能模模糊糊见到一些影子,平日里走路也不需再让人搀扶,时而还能去店里走动走动,脾气自然也不再如先前那般阴晦,一院子的奴才自是欢喜异常。
上官云轩从外头走进,身上带着一股夏夜潮湿气息,因模糊见到案上女子执笔端坐,便径自走到桌边坐下,握住若兮一只纤细手腕,清俊面容上微微挂着一抹宠溺淡笑:“今日心情不错,可是又画了几张?”
“靠自己劳动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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