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臭死!该死的混老三,你这院子怎也没个奴才清扫清扫?一床底的老鼠屎!”
蜜色肌肤,高而壮实,却是已经消失近一月的安胤之。
第30章 “贵”客来访
“该死的混老三,你这院子怎也没个奴才清扫清扫?一床底的老鼠屎!”安胤之皱眉从脸上捏下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物,别扭地在鼻间嗅了嗅,觉得很是恶心:“该死,竟粘到爷爷脸上!”手指一弹,那老鼠屎便朝上官云帆飞去。
上官云帆正好闷下一口烧酒,瞥见那玩意,忍不住一口喷将出来,溅得花色衣裳星星点点:“安胤之!这可是爷爷花了不少银子订的新款,你个穷鬼陪得起么?”
“嘁——”安胤之不屑地扫了一眼,夺过酒葫芦猛地灌下一大口:“若说穷,爷爷我可没法和你混老三比……你小子外头欠着的帐不算,单那几间楼牌里姑娘们的酒水钱,这些年又赖去了多少……”
上官云帆这几年欠下的债务连他自己都未仔细清算过,因着安胤之在外头道上混得多,心下却是有笔数目的,当下意味深长地在上官云帆肩上拍了拍:“好自为之吧,三爷。”
“烦。三爷爷我乐意!”上官云帆拍去那常年习武而满是粗茧的大手:“好容易入眼的女人都没了,爷还操个什么心?玩到哪日算哪日,反正早晚有人会给爷买单……”说着,又朝安胤之剜了一眼,出其不意地狠狠踹出一脚:“总比你这哈巴狗活得逍遥……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给你了什么好处,让你舍得这样卖命。”
安胤之冷不防整个身子往前一搡,扯得背部伤口如撕裂开一般疼痛:“嘶——,要了命了!上官云帆你还有没人性?我可是病号,你便这样虐待我么?”
“嘁,病号?既是病号为何还日日在我屋中饮酒?你道我们家药铺的药好拿么?再这么天天偷下去,大哥又该起疑心了……”上官云帆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扔了过来:
“给,这可是新进的化淤散,赶快给爷治好了滚出去!……对了,这几日倒是又见那水芙蓉回来了,向我打听过你几次,问她有什么事,支吾着总也不肯说,只说让我见着你带个话,让你去翠香楼找她。”
“水芙蓉?这女人又回来做甚?”安胤之别扭地将药包揣进怀里,忽然又想到一事:“也不知那姓潘的女人又给皇帝老儿吹了什么风,这一路来大小各城尽在征宫女……啧啧,真苦了爷儿们,媳妇都不容易找了!”
“哼,那女人与妖道狼狈为奸,朝野上下谁人不知?定与那狗/日的什么丹药有关……”上官云帆说到此,原本戏谑的眼神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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