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口中所言,才是父亲最放不下的事情啊!
思及至此,袁瑾琮止住了眼泪,方才心里的那些怅然悲恸好像烟消云散了……
袁瑾琮看着父亲的牌位,许久后,露出了释怀的微笑,说道:“爹,瑾儿不能常常陪着您,过几日我便将阿娘的牌位也迁过来,到时候有阿娘陪着您,您就不会孤单了。”
袁瑾琮和顾清同夜筠庭的牌位告了别,便从这间供奉牌位的屋子里走了出去。
骤雨初歇,一片草木萧疏的景象让玄音观有了几分禅絮沾泥之意,青石板路的水渍很明显,一些低洼之处还聚集着小水坑,儿时的袁瑾琮很是爱踩小水坑,回忆涌起,袁瑾琮竟然看着那小水坑有些出神……
“想踩就踩咯!”顾清总是能一眼看穿袁瑾琮的想法,继而又补充了一句:“反正衣服弄脏了也是我洗……”
说完,顾清看着袁瑾琮看着自己的眼神由略带感动逐渐转变成了一个白眼……
袁瑾琮翻了顾清一个大白眼之后便率先朝着玄音观的大门走了过去,玄音观门口的台阶有些陡,女子的裙摆不同与男子着装轻便,袁瑾琮只好提起了裙摆,最后一节台阶下面积蓄了些许积水,袁瑾琮见状便低下头将裙摆再提高一点,抬头却见顾清已经对着自己伸出了手,眉眼带笑,那么的顺理成章,那么的自然而然……
袁瑾琮愣了片刻,随即便将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交到了顾清的手中,顾清反手一握,将袁瑾琮扶下了台阶,洁白的裙摆干净如初,没有染上一滴泥水。
袁瑾琮看了看顾清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愿放开的模样,又看了看洁白的裙摆,瞬间觉得,就是他吧!这辈子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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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已至,白雪纷飞,枯木残枝上洋洋洒洒的覆盖了些许白雪,院落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枝盛开的红梅,顶着茫茫白雪凌寒盛放,袁瑾琮趁着休沐之时披着斗篷前去折了几支红梅插进了一只白瓷花瓶里,放在了书案上,低头嗅了嗅幽幽的梅花香气,一片岁月静好的清幽。
袁瑾琮坐下来看着眼前这几支红梅出了神,看着看着便叹了口气,红梅虽美,然而其他的事情可并没有眼前这支红梅这般清幽静好,原本袁瑾琮便是怀安王引荐的人,后来袁瑾琮刚一上任处决了秦太师儿子这一件事又同秦太师深深的结下了个大梁子不说,这把又把秦太师的女婿给抓了,大理寺从上到下恐怕是再难有几天安稳的日子过了。
“唉……”袁瑾琮又一声叹息,伸手托住了脸蛋,然而脸上肉多,从手掌里溢出来了许多,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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