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样子,心里狠狠的嗤笑了一番,报应了吧,谁让你招惹那么多男人来着。
沧澜走到床榻边,看着难受的紧蹙眉头的火流云,她不禁也担忧起来,“他怎么了?”
云琴正好诊脉完毕,“筋脉极其紊乱,血流时而逆转时而顺畅,这也是导致他时而浑身冰冷,时而似火焚烧的原因”。
沧澜望着难受的火流云,不××××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上面传来冷热交替的不正常温度,脸上带上一片忧色,“真是傻”。
云琴撇撇嘴,“确实是傻,无意中听老爷子提了一声净身湖,就果真去了,也不想想,净身湖之所以叫净身湖,那是因为它要经历过千年寒雪和幽冥烈火的焚烧方可净身,他也真是不自量力,没死就不错了,还能坚持到元宵那日”。
那日,一行人下船,汐之邀生命危在旦夕,所有人都在为他揪心的时候,火流云却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阳歌之和沁流人似乎早已料到,幸好接住了他,没让他倒海里去。
因此,他伟大的“医圣”大人,就成了这俩人的专属御医。
沧澜定定的望着火流云,脑中,不自觉的闪过那一幕又一幕。早已尘封的爱恋,早已忘却的记忆,都泉涌一般回来。
为她做到这一步,他又是,何苦呢?
火流云好似感受到了沧澜的温度,微微睁开虚弱的眼眸,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笑了,“云儿。。。”
“嗯”,沧澜应了一声,“。。。我。。。没事”,失去云儿那样的苦和痛,净身湖那样的折磨他都坚持下来了,这样的伤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沧澜紧紧握住他的手,“你真傻”。
因为她的一句“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便毫不犹豫的去了净身湖,他可知道,她不能忍受的,从来不是身体上透着别的女人的味道,而是他的心里是否还存在着别的女人。
火流云依旧在笑,笑的很苍白,很沧桑,“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傻瓜”。
然后,再无声无言,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年纪,他牵着她的手走在街上,宠溺的为她捋顺调皮的发丝,任她在他怀里调皮吵闹。她生事作乱横行霸道,更喜欢为她善后还要在她父母面前求情。
那个草长莺飞青梅竹马的年纪,又回来了。
如此美好的一幅画面,却有人黯然神伤。
炎藏月脸上满是哀戚,痴痴的望着那双手紧握的两个人,严重充满了羡慕。他脚步轻移,朝着没有人注意的门口走去,心中,更是坚定了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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