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还是硬掰开好呢,还是把衣服撕破好呢。
砍了吧,她云沧澜一向都是个善良温和的人,这么血腥的事她一向不做,真的,她对安吉丽娜小汤哥犀利哥芙蓉姐姐发誓。掰开吧,看他抓的这么紧,自己是个女人,没他力气大。撕破衣服吧,凭什么,这是她的衣服,要撕也是撕他的,她从来都是S。
呸,什么跟什么。
“……不要走……不要……不要走……”这边这大爷还恋恋不舍的抓着她的衣服,大有今夜就是不松手之势,那边小爷已经哈欠连连,无奈,这几天日夜赶路,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被这大爷给破坏了。
实在无奈,沧澜只得把炎藏月往里面翻了两下,自己合着衣衫躺到了他的床上。
不怕,他一个快死的病号,干不了啥事的。
外面,云琴云棋早就累得睡死了,云冽这段时间恰巧出去安排海船之事,谁也不知道,这半夜发生的小插曲。
一夜好眠,风静夜晴。
第二日,天微微放亮,温和之中略带凉意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小渔村,简陋的小屋子自然也迎来了一个清寒的早晨。早上的涨潮已经开始,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一节高过一节,铿锵有力的节奏,将小屋内好眠一夜的人,惊醒。
炎藏月缓缓睁开眼,晨光的炫目让他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双眼之中还带着些微的朦胧惺忪,可却能清楚的看清一切。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粗糙简陋的顶梁和茅草屋顶,然后,鼻尖便是浓重的海风味道。
他这是在哪?
一股寒意突然袭上全身,他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连带着牵扯到了身上的伤。
“嘶……”炎藏月再次皱起了眉头,不过发现身上的伤竟然在他的拉扯之下没有挣开,看来昨日给他包扎伤口的人用的药极为有效。
笑话,“医圣”的药没效,全天下的药都成东阿阿胶补血口服液了。
咦,不对,胳臂有点发麻。
炎藏月试着动了一下发麻的胳臂,却发现不但动不了,反而有些重,忍者身上的痛,他微微转头……
这是什么?
可能好像似乎也许……是个脑袋?
也许似乎好像可能……是个女人的脑袋?
似乎可能也许好像……是……风云儿的脑袋?
炎藏月目光呆滞的慢慢往下移,脑袋下面是脖子,脖子下面是衣服……衣服……衣服……恩,衣服,衣服下面是手……手……啊!手!
“啊!”炎藏月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拜他一声惊叫所赐,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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