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施老先生也来,待会儿可得给本王引荐引荐。”
提起施定山,苏铎脸上现出一些遗憾,对宁王道:“王爷,我与师父还未破冰,只怕他老人家现在可不愿看见我呢。”
谦逊的态度让宁王笑了起来:“驸马说笑了,施老先生岂是那种迂腐之人,你与安乐成亲都这么些时候了,他难不成还在生你的气?这也说不过去了。”
苏铎无奈一叹,没有做声,站在那儿等天一居士身边的人群散开的云招福听见了,不禁凉凉说了一句:
“有些人其身不正,存心不良,又怎么能怪师父迂腐呢。”
云招福话里的师父自然说的是施老先生,但在场的人听了,都以为她在说苏铎的师父,并未察觉。
苏铎从容淡定,温文尔雅:“定王妃是在说我其身不正,存心不良吗?却不知,我何时得罪了你,要让你这般说我?”
目光灼灼盯着云招福,云招福也没和他客气,迎面而上:“驸马何时得罪我,自己心里该是清楚的。我这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也学不会虚与委蛇,说话太直,若有得罪的地方,驸马见谅吧。”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云招福和苏铎在打什么哑谜,安乐公主也悄声对云招福问:
“招福,你怎么了?驸马何时得罪你了?”
云招福看着安乐,又将目光递向苏铎,只见后者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仿佛料定了她不敢说。
的确,云招福是不敢说,苏铎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只能说是有关联的猜测,云招福并没有真实可靠的证据能够证明,他把一切都撇的干干净净,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正说着话,韩非院里又来了一位尊客,是裴震庭亲自领着进门的,是施老先生和他的大弟子蒋星,裴震庭先前就已经听人说,天一居士被晋王妃请来了韩非院,所以裴震庭就亲自将施老先生请了过来。指着天一居士的方向,正要请施老先生过去拜会,却见施老先生径直朝着云招福他们所在的方向去了。
苏铎瞧见施老先生,一直从容的表情才稍稍冷却下来,低着头上前,对施定山行礼:“师父,您来了。”
可施老先生却仿佛没瞧见他一般,径直走到云招福跟前儿:
“招福啊,你那个醉仙酿回头再给为师送几坛去。”
云招福瞪大了双眼:“先前我可是送了满满一车啊,这就喝完了?”
施老先生无奈一叹:“前几日来了客人,逗留了些时日,就全都喝掉了,为师也很心疼啊。就这么说定了,别忘了啊。”
说完这些,施老先生便拍了拍云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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