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燃尽我
曲终人散谁无过错我看破”
一曲唱完。
我凝目看他,他静静听完,目光温柔。
他笑:“终于不是哀哀戚戚的曲子了。”
我心里一闪:“上次你在旁偷听!”我只唱过一次哀戚的曲子,就是《琴伤》。
他摇摇头:“暗卫回报的,我倒是一直很遗憾没听过你唱歌。不过不想听你唱伤心的歌。”
我心里一转,瞅着他笑道:“那么隔两天的花灯是不是你送来的?”
易扬不动声色举起箸,道:“再不吃就凉了。”
我一笑,心里暖暖的。
天山上的形势似乎很不容乐观,有一次我看几个红衣退出了书斋,便端了茶进去。
易扬紧锁着眉头,死死盯着一份文书。
我放下茶,走到他身后伸手帮他揉着太阳穴。
他轻叹一声,伸手拉住我的手。
我道:“你不说大不了一死吗?何必这么为难自己。”
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