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匹的后臀上,马匹受痛,扬踢奔开,易扬靠双腿夹着马肚子,双手持剑,左右开花,杀敌开路。
旁的红衣大多杀红了眼,只有部分驱马追了上来。
迎头便是几个拿地堂刀的杀手,易扬目光不变,仰身倒挂在马上,剑尖微颤,火光间,几个杀手横尸雪地。
易扬提了口气要翻上来,身形却猛烈一震,从旁栽去,“天师小心!”恰一红衣在侧,一手扶住他,一枝长翎便迅速从那红衣胸口钻出来。红衣一咬牙,手上一带劲把易扬推上马。反身一刀砍出一道血来,人也随着落下马去。
易扬定了定神,照着马臀,又是一剑刺去,马奔地更急了,这回已经放弃了大路,一头钻进了旁的小道。
一路杀下去,冲出重围后又奔出不知多少里,拉马车的马匹最终流血过多而不支,一头倒在路上,易扬也随之落地。
“天师!”还残余的红衣不过十来个,大多有轻伤,纷纷勒马奔来。
我挑开车帘,跳了下去。
却见易扬摇摇晃晃站起来,挥挥手道:“不碍事。”
我转头问身旁的一个红衣:“怎么回事?”
那红衣迟疑一下,恭敬地回道:“天师内伤未愈……”
我想了想,说:“扶他进马车吧。”
易扬明显听到了,却无任何表示。
赶路还在继续,我们却不得不放弃大路,转而走那些偏僻崎岖的山路。马车内更加颠簸。
我带着平淡的表情帮易扬包扎他手上轻微的划伤,那青白的小臂上居然旧伤遍步,满是伤痕。
我恍若不见,认真地把每个伤口涂上药膏,轻轻抹匀,再仔细包扎好。
“不用了,我自己来。”易扬终于觉得别扭了,抽回手去。
我也不强求,静静看他自己处理伤口,淡淡地说:“你看,是谁下的手?”
“表面一看很像暗门的余孽,但也可能是邺心,邺飞白,当菲琳雪,谁说地准呢,他们是想要活口,所以没有放乱箭,不然现在我们都是一堆尸体。”易扬说,声音微微有些虚弱。
“当菲琳雪?她不是对你死忠的很吗?”
“此一时,彼一时。”他答。
我沉吟片刻,“不可能是邺飞白。”
“为什么?”
“他没有理由,他不会害我。”
“他可不是想害你,”易扬平淡地说,“不过是换个法儿留下你。”
我脸一沉:“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他轻哼了一声:“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就是和我一样,他想要的太多,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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