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么惦记着父皇他们了。
“你给他们写信?”萧忘忧有些奇怪地开口。
那人确定地点了点头,“我跟他们说你要生了,让他们快点来。”
萧忘忧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本想着等宝宝生出来再通知父皇他们的,因为她实在想象不出来自己在父皇他们面前挺个肚子的样子。
“你干嘛给他们写信啊,再说我也还早。”萧忘忧不满了。
“我想他们了啊。”莫右相半真半假如是道。
那天晚上,萧忘忧一直缩在那人怀里,直到那人呼吸平稳了才悄悄睁开眼睛,
月光下,那人容颜如画,嘴角仿佛还有着隐隐的笑意,
不知那样看了多久,等到回过神来时却早已泪流满面,她蹭到那人胸口失声痛哭,仿佛把她所有的担心害怕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无助的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等她终于哭的累了睡着,她旁边那她以为早已睡着了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一个翻身把她扣紧在怀里。
。
终于等到了萧忘忧说的那第三天晚上,
李漓在寝宫门口端了一碗药转了半天,一会儿踏进一步一会儿又退后一步的样子十分的让人好笑,
最后,里殿的萧忘忧终于不耐了,这人怎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看到女皇出来,李漓像是松了一口气般,犹豫开口道:“陛下,我不敢。”
萧忘忧大大地白了他一眼,很是英勇地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盘,不过就是迷药吗,有什么不敢的。
乾坤殿内,那人只穿了里衣缩在铺了厚厚裘皮的软榻上看书,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貂皮毯子,看到她来,放下书微歪了头朝她眨了眨眼睛。
虽只是平常的动作,却还是让看到的人微微闪了神,
萧忘忧坐到他身边,端了药碗就要喂他,
莫寻却低头看了看药,又抬头看了看她,就是没有像平时一样张嘴。
萧忘忧无奈,不知道这人又是怎么了,温柔道:“可是害怕热?”于是缩回了举了勺子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又重新递了过去,谁道,那人仍是不张口。
那人又抬头看了看她,
于是,那人委屈了,“萧萧,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萧忘忧面部不由得抖了几抖,笑的却越发灿烂:“胡说什么,这是李漓专门为你调的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