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故事里,苦难从未走远,除了无奈,还能如何。
许安北都被圈养起来,何况琳儿姨娘,赵边调派了人手守护着这总兵府,重重暗卫都在藏在暗处,日夜守着这内院。不说连只鸟都飞不出去,至少,这总兵府里还能保证进不来人,许昭回了信,全力保证夫人安危,产业可以再立,这夫人只有一位,那位姨娘病了倒了且听天由命吧。
银宝心急,连夜只身一人出了总兵府,随身带着的是于婆婆的诊书和方子,还是未曾和万青道别,最多一个月就能回来。
总兵府角门上,平日里,只是放那送柴送菜的人进来,这些日子里,已经是任何人不得进府,且不管来送什么,都是总兵府的下人搬进去,明处暗处,无数眼睛都在盯着,下人们和外人多说几句话,都会被护卫盘查。
银宝这一走,金宝就带着千金住到了万青这院子的耳房里,有些事情确实过于蹊跷,小心一些才能安心,金宝这个大哥做的名副其实。赵边对这位沉稳谨慎的小长公子很是佩服。
许安北又闹了病,被禁足的日子已经是不短,这闹病倒也没让陈姑姑于婆婆意外。这许安北小公子有自己的大夫,实在不需陈姑姑于婆婆担心。大夫说这病是心中抑郁,伤了肝,怕是在禁足下去,许安北这小身板怕是真的扛不住了。金宝冷冷一笑,“他到了这海口,哪一年不病倒两次,若是真扛不住了,那也是命中如此!” 这话过于无情,那大夫当即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金宝瞟了这大夫一眼,“你是跟着许安北的,这府里若是把他闷出了病,就带着他回国都。”
这大夫脸色一变在变,直到金宝冷声说,“去照顾许安北,许安北有个好歹,就是你的是失职。“
直到这时,这大夫才出来这院子,那背影拉的很长,一路走的踉踉跄跄。
当夜里,金宝还未入睡,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人说,“姨娘上吊了。” 手中正看着的书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又听到陈姑姑的声音,“ 满院子的人都跟着上吊了不成但凡能出气的,每人十大板子!”
金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伸了个懒腰,灭了灯烛,躺倒了床上。这娘俩还能闹出什么,慢慢闹腾,日后算账更是痛快。金宝嘴角露出个笑,又一个呵欠,随即沉睡。
院子外面,陈姑姑带了冬梅赏月,又派人把那粗使婆子喊了来,还带了两个护卫,趁着这月色,掌着灯笼,押着那来送信的丫头,从小路上去了琳儿姨娘的院子。到了琳儿姨娘的院子外面,还离着很远,就听到那高低多长短的尖叫,听着这热闹的动静,陈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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