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凉凉地瞅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无比嘲讽地说:“什么时候望辉陛下连最起码的气度都荡然无存了,真是可悲可叹。口舌之争,我,不屑!”
此时,秋破迦手底下的人已经将凤寻团团围住。青衣男子左右审度,护在她身边,全身紧绷着。倒是凤寻悠悠地没有一丝担忧,“望辉帝是想在不夜城堂而皇之地挑起争端,造成动荡,难道不怕夜未央追究你的责任?”少女轻轻笑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成分,“你信不信,没准你还没出城,夜未央就将你缉拿归案了。哎呀,你就可以荣升史上郁闷第一帝了。”
秋破迦冷哼一声,“既便如此,也是你死了之后的事情,不劳女皇操心!”不咸不淡地回敬,“女皇也是聪明人,还是乖乖随我走吧。”
凤寻无所谓地耸耸肩,甜软地回答,“当然。还等什么,走吧。”俨然变成了她才是主人,秋破迦看了看她,没有说话。甩袖就往前面走着,手下的那帮人看守着凤寻跟在后面。
“木努尔,你的伤,还疼吗?”没出几步,凤寻就开始兴风作浪,状似关心实则讽刺地问着秋破迦身边的侍从——便是六国盟会她闯宫打的那位。木努尔装作没有听见,不去理她,凤寻也不急,慢慢缓缓地一句一句说着话,那些话足能够让只要是一个望辉人,就产生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
对于这种宛如找死的作风,青衣男子终于忍不住出声,“小姐,……你看那边的琉璃盏,好像是海外的物件呢。”想不到更好的语句来表达,只能通过拙劣地转变话题的方式,暗示她这样做对于他们目前的情况是很不利的。
凤寻侧眸看他,如玉的脸沉静的就像是一潭深水,片刻之后她复笑了笑,“的确不错,该是沧澜秋水带回来的。”之后,便不再用言语攻击他们,自顾着哼着小曲儿看商品,一一点评着,赫然是把这当作了闲逛。
回了客栈,秋破迦将他俩关在一间客房里,逼迫着青衣男子喝下了软筋散,确认他功力散尽才放心,临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兀自欣赏着摆设的凤寻。“不要妄图逃跑,孤尚不想带一具尸体回国!”
凤寻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怠慢之情显而易见。秋破迦的脸色和他的衣袍一般黑,忍了忍,终于将走了出去,对着外面看守的人吩咐着,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传入屋内:“若是发现里面的人意图逃跑,就地格杀。”
“哎。”凤寻环顾了一周,没什么可做,便坐在桌子边,对着脸色苍白的青衣男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夜西,西方的西。”青衣男子睁开了眼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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