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因为哈吉觉得有必要时刻守在夜阳身边,所以宁愿一直打地铺。这一切都无所谓了,谁让他是男人呢,唯一让他不平的是,为什么那只像虎又似狮的小野兽可以登堂入室,理所当然的睡在床上。
时间过得飞快,天是越来越冷了,再有五天就要过年了。萨克族人忙碌喜庆的准备着过年,裁制新衣,置办年货,最开心的当属无忧无虑的孩童了,四处嬉戏,清脆的笑声响彻古沁草原,到处流淌着欢欣的音符。
外面天已大亮,少女像一只沉睡初醒的猫咪,懒懒起身,伸了个懒腰,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往床下一望,没有哈吉的身影,衾被也被规正的折叠好,放置在一边。
他去校场练兵了。
正是个勤奋的王子呢,除了骄傲自负了些,当也不失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尤其是那日因为乌拉一行人慑于王后的威仪,未经允许放米娜进帐,事后哈吉便下令严惩,守卫全部杖责二十,训练任务加倍,以示警戒。
夜阳粉唇微扬,素手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床。兽兽在夜阳醒来的那一刻也跟着醒来了,跟着夜阳打打哈欠,伸伸懒腰,动作优美的跃下床,跟在主人身后。
才走到内室门口,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随之听见大帐被撩开的声音。抬头望去,少年一身单薄黑色马装,精装的身体展露无异,浑身冒着热气,刚毅桀骜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喘:“想来你该醒了,就回来了。”
因为夜阳眸色发色的特别,哈吉这些日子以来赶走了所有侍婢,还留亲卫队的人在帐外把守,不允许有任何人靠近,就连一直负责哈吉起居的乳娘藏云也不行。
萨克族的三王子不但自己打理生活,连带的还肩负起了照顾夜阳的日常起居,包括洗漱、梳理,就连挽发这种事情都一一包揽了。
“嘶,疼疼疼~~~”夜阳连连呼痛,心底一片戚然,为什么感觉这么多日子来,她好像在自虐啊。
半晌过后,少女指着铜镜中的自己,淡眉倒竖,血眸掀起狂风骤雨,用无比纯真的语气道:“哈吉,这个发髻好难看。”
桀骜的唇抿成一条线,蓝眸卷起怒意,一下子把牛角梳甩在桌上,冷冷说道:“你自己梳。”真是不知好歹的小丫头,他堂堂王子不拿刀杀敌,放下尊严去学这种娘们的手艺,她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挑三拣四。真的是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了。
少女伸手要去解发髻,微微叹息,这种稀奇古怪的哈氏发髻,果然不是能够消受的啊。还没碰到雪发,就听见耳后响起压抑着怒意的傲气声音,断然喝止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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