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了谎就会脸红,他站起来立在窗台前掩饰此刻的表情,最后终于掩饰不住,转头冷笑,“不过就是父皇嫌我这个太子懦弱,三哥趁机想夺位罢了!他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他说出来,我正好让给他!反正这个太子我已经做腻味了!就请三哥以后不要总在背后使绊子!免得坏了他地亲望高、中外所向的好名声!”
伟伦‘唰’的立起来,压低声音道:“雉奴!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吴王什么时候跟你争太子啦?”
事情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雉奴为什么频频怀疑他?他明明没有夺嫡之心呀!他是那种如闲云野鹤般自由自在!一点拘束都受不得的人……“他不会!他不会!一定是你弄错了!是你弄错了!是你自己没本事,又胡乱猜忌别人!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情急之下,我同雉奴大嚷起来,连带惊醒了怀里熟睡的仁儿哇哇大哭,自己也跟着落泪。这算是什么朋友?又算是什么兄弟?自己做不好,又嫉妒别人的能力,从贞观十七年起,他就疑神疑鬼,要不是伟伦在场,我一定把他赶出去!
“可姐姐,你别哭呀!我就是这么一说!其实……我……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被我一骂,雉奴终于慌了手脚,手足无措的立在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大声啼哭的仁儿,一点儿办法也拿不出来,只能尴尬的站着。
伟伦一把将他推开,俯身劝慰道:“可儿!你也别往心里去!雉奴这两天气儿不顺就怪别人!自己又没个主意!整天听我爹挑唆,别理他!”
听伟伦一席话,一颗悬着心才放来,拭去了脸上的泪珠,柔声哄着仁儿入睡。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伟伦四下里看了一下,轻声道:“就你们三个住这儿?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不会有危险吗? ”
我还没有答话,却被雉奴抢在头里,他嘴巴一咧,“放心吧!三哥那么精明,这村子里一定有眼线暗中保护……!”他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便低下头看自己的脚面,半晌之后才支支吾吾道:“可姐姐,你……!我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指着大门的方向下逐客令,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侮辱李恪,什么精明,什么费尽心机,句句讥讽,句句贬损,只好请他离开这里。
“可儿!今天真是抱歉,改日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