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来了兴头儿。
“回夫人!是的!茗儿向奴婢说,韦孺人每天晚上绕着埋木牌的地儿,口中念念有词,想是要害谁!”紫燕回禀。
“还能害谁!元孺人的孩子呗!”萧夫人抿嘴一笑,“今儿是怎么了!啥好事儿都让我赶上!”
“娘!”我瞪了他一眼,立即让紫燕退下去,什么压胜术,隔空也能害人,我才不信!
帘子一动,李恪也走了进来,表情十万分的落寞,我和萧夫人连忙站起来。
“元孺人怎么样了?这孩子也没个亲人在长安,真叫人心疼!”不等我问,萧夫人倒跟他装上了,刚才还乐得更什么似的。
“劳夫人惦记着,吃了药睡了!”李恪默默坐在一边儿,似是不大高兴。
“殿下,有一件儿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萧夫人侧坐下来,不急不徐道:“刚才有个叫茗儿的来回禀王妃,说……!”
“娘!”我赶紧打断她。
“说什么?”他果然上了萧夫人的当,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说出来恐怕是搬弄是非,可不说……!”萧夫人一付为难的样子,叹口气儿道:“殿下,茗儿是侍候韦孺人的,她说韦孺人在院子里埋了桃木牌,用压胜术害元孺人的孩子!”
“夫人此话当真?”他‘唰’的站起来,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铁青着脸又转向我,“是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反正我是不相那个邪术能害人。
“你这王妃是做什么的!”他冷冰冰冲我扔下一句话,摔帘子出去吩咐张祥,“带人把落雨轩给围起来,挖地三尺也要把邪祟之物给挖出来!”
张祥喏了一声,巴巴的去了,跑得那个快。
萧夫人趁机劝道:“殿下,您也别生气!事出来,解决就是了!这种把戏长安城有的是!不过都是内眷们争宠的手段!”
他依旧板着脸不语,是在为元如娴的孩子伤心吗?玹儿去了,胎儿夭折,我打不出话来安慰他。直到半个时辰后,张祥才哆嗦着端上一件东西,从落雨轩挖出来的桃木牌子,上面果然刻了几个字。
他拿起看了一眼,随手又扔在一边儿,“这上面不是娴儿的八字!是一些祈求家宅平安的梵文!”
娴儿,叫得好亲切,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她?来到我这里,一口一个可儿;走到她那里,一声一声叫着娴儿。
“元孺人的生辰八字岂是轻易让人知道的!这韦孺人看来是白费了一番功夫!”萧夫人话锋一转,“韦孺人精通此道,玹儿的生辰她是清清楚楚,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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