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李恪叫住了他,“掌渠梁、堤堰的人选定了吗?”
权长史答道:“下官与崔司马等一致推选了孟怿,此人勤于为政,又有巧思,颇知沟洫之利!”
“嗯!”
李恪点头转身,拐过屏风,掀帘步入寝室,像没看到我一样,坐在书案后深思。
“大水肆虐?”我屏声息气,溜到他身后,一把抱住。
“还没到肆虐的地步!”握紧我放在他腰间的手,来回摩挲着,微笑,“偷听公廨之务!”
我轻轻摇摇他,侧目问道:“什么叫以庸代役?什么叫课口?”
“亏你还是我大唐的王妃!”他笑道:“凡主户内有课口者为课户,课口就是承担赋役的丁口。亦称“课丁”,男女初生为“黄”,四岁为“小”,十六岁为“中”,二十一岁为“丁”,六十岁为“老”。凡成丁的就要担负赋役,就是课口。”
“服役的人口!”我明白了。
“每丁每年要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服徭役二十天,是为正役,若不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二十天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也叫‘输庸代役’。加役,每丁服役二十天外,若加役十五天,免其调,加役三十天,则租调全免。”
噢!我大概是明白了,也没有心思了解这些,学高阳的样子滑在他的怀里,笑道:“女人要不要服役?”
“女人是不课口!前朝就除了妇人及奴婢部曲之课!”
“对女人还算公平!”我点头称是。
“你只向我服役就行!”他坏笑着将我横抱起来,直接跨过书案,拥着我倒榻上。
“青天白日,你想干什么?”我用双手抵住他的身子。
“没干什么呀!就是怕你累了!是你自己想歪了!”他抿嘴一笑,强词夺理,倒打一耙,“心术不正!”
“你才心术不正!”
“王妃,韦孺人来了!说是要见您!”
闭月的一声回禀,打断了我们两个的柔情蜜意,韦孺人!怎么把她给忘了?他的小老婆,心里直往外冒酸水儿。
“让她进来吧!”
我还没说话,他倒先开了口,狠狠推了他一把,板着脸躺在榻上动也不动。
果然是韦孺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李媛,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面若娇花,腰似拂柳,水红色的长裙,月白的衫子,打扮的像天仙下凡!袅袅婷婷的拜了一拜,给谁看!
“父王!” 李媛一头扎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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