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你先回去洗个澡,等会还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医院可以的。」
「那我就先回家去洗个澡,顺便帮你熬点稀饭过来。」
「你不用再来医院了,如果还有时间,你就睡一会,再去上班。」
「你如果有什么事,就按呼叫铃叫护士过来。」宣彧将病床头的按铃线拉到她搆得到的地方。「我先回去了。」
「开车小心点。」靳宥凌叮嚀了声。
宣彧一离开,病房门马上又被推开,进来的人是谬思农。
他因为担心她,昨晚在病房外坐了一整夜,直到看见宣彧离开,他片刻不耽搁的进到病房。
「谬导演你——」怎么这么早的话却问不出来。「难道说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没有回去!」他就在医院待了一整个晚上!
「我不放心你,又怕他没有留下来照顾你。」
「谬导演,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做,你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回报你。」他这样,只会增加她的困扰。
「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
「但是你这么做已经造成了我的压力和困扰。」
「你没有必要感到有任何压力。」
「谬导演,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你对我的好我很感激,但是……」靳宥凌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不要再深陷在对她的迷网中。
她相信他对她只是一时迷乱罢了!
「他根本配不上你。」宣彧当人家的丈夫,根本不及格。
「感情的事没有所谓配不配的上的问题。」若真要论谁配得上谁,那也是她配不上他!
从嫁给他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在依附着他,一直都是自己在替他找麻烦,从来就不是他。
「最重要的是我们俩人深爱彼此,你懂吗?」
「宥凌,假如你愿意,我保证我一定可以给你更多的爱。」谬思农握住她打着点滴的那隻手,浓浓的爱再也化不开。「昨天我一个人在外面想了一整夜,我想过了,如果他无法好好照顾你,那就让我来照顾你,我有自信,一定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靳宥凌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却扯动了针头,痛的她眉头不禁蹙在一起。
「怎么了?哪里痛,我叫医生过来。」谬思农看着她一脸痛苦表情,担心急了。
「你把我的手弄痛了,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靳宥凌忍着痛的说着。
谬思农听她这么说,才赫然惊觉自己的粗心,赶紧放开她的手。「宥凌,对不起。」
「没关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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