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死了,我幸许会瞧他一眼,其它一概与我无关。
“我这不是回来了,清幽不必担忧了,只是刚瞧你不唤他作三皇子或是王爷?怎直接称啦你来了,又见你发丝尽数盘上,莫不是与他成了亲?他瞧着似乎分外听话嘛,清幽将他调教的很好啊!”实是不想再提及小二,目中一溜转,便改了话峰。
语毕,清幽清丽的小脸便染了一层酡红,稍瞥了我一眼,三分娇羞,七分媚意,小手紧攥了我的手掌,不依挠轻甩:“如玉姐又逗我,哪里有成亲,先皇刚驾崩,也不好逾了规矩,只是坐了几日马车,实是闷热的慌,便将头发盘了上去,如玉姐真坏!”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又不委屈的睨了我一眼。
只是轻甩的力道,那手臂似被她晃断了般,酸痛难耐,瞧她娇羞的小脸又不忍破坏气氛,只咬紧牙强忍着,淡淡地戏调道:“那皇帝之事一过,你俩之事不就成了,还不是一样,羞些什么……对了,皇帝可下葬了,鸣王怎么随你来了,可是他的父亲,他不用去吗……”心中哪里紧揪着,微微瞥了她一眼,试探地问道:“大皇子可来了?”
“先皇仪葬之事昨日刚完,现下公主皇子勿须在外候着,只需法士和尚讼经几日便妥了,只是……”清幽微微一顿,终于放了我的手,眉眼微微一挑,带着淡淡疑惑:“如玉姐怎突然提及大皇子来?……其实,如玉姐也是知晓,大皇子与二皇子向来不和,大皇子虽是来了,却不曾到达行馆,大概是去了某处,也不知可会来,迄今不比从前,先皇驾崩,定有皇位之争……所幸他年岁尚小不必争对此事……”
瞧着她垂眸的眼脸,心中窜起的情愫半是庆幸半是失望,淡淡的哀婉在心中盘旋,当真是割舍不了,闭目全是他的身影,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虽是愧对官然,但仍是无法抑住自己的心,或许在刚来这时代,那首次的梦,凤优雅地身影早镶刻在心怀,只是自己不曾在意,可是,现在的我,连自己都不忍回顾,怎能让他瞧见,自脸至身子,哪里不是残破的,剩下的日子却只是在等死,等着自己哪天溃烂了,再不能苟活于人世,便这样消失……不敢想随官然离去,那碧眸中深邃的忧伤,不敢想伤害官然时,他给我背影的凄凉,为何,我总在伤害人,心臆间实是不愿啊。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怎样一句凄凄切切的词,奈何,我竟是谁都不曾等,生命真是莫测,等都等不来的结果……
“咳……咳……”寒风直吹入喉,呛了几口,便使力咳了几声,腹间更是痛楚难当,似是心肺都绞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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