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能回头了……我不能负了官然,只是莫冉楼,如果,我真是你的那个她,请再下一世找到我……在我未爱上别人之前找到我……
突然想起一首词,李清照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徘徊低迷,怎一愁字了得,凄凄凉凉地心境,丝丝淡淡难诉的愁,可愁又如何,心伤又如何,这所有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又能怨谁?
“累吗?”官然低头略微侧目细瞧着我苍白的脸庞,有丝焦急道:“可有哪里不适?”
我摇摇头,将整个身子缩入他怀中,疲惫地闭上眼,答非所问道:“还需几日才能到龙马县?”
“约莫两日,你可先睡着,待寻得客栈再唤醒你。”他柔声安抚着,尤如成熟男子般,这孩子当真会照顾人,我安然地点头,抚却心中那抹别离的创痛,靠在他怀中半醒半寐。
翌日醒来,已日上三杆,黑暗的眼瞳无法适应如此强烈的光束,半眯着,迷迷糊糊摸向身侧的温暖:“莫冉楼?”我下意识喊,却只听到嘶哑地嘤嘤声。
“醒了吗?”清澈地嗓音,伴着浓浓地担忧,一双手将我抱起靠在身后的怀中,干净纯洁的味道,不属于那个人。
“官然……”我唤着,喉间沙哑地嘶吟,我疑惑地蹙紧了眉头,正待咳嗽,却被他攥住手臂,一惊,便将那哽在喉中的异物咽下,他紧张地拥住我,担忧到:“晚间你突然高烧不退,我连夜寻了客栈,大夫一会便来,约是受了凉,别说话。”他端起一边的热茶让我喝了几口便又扶我躺下。
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脑中思绪却还算清晰的运转,何时,我身体变得这般娇贵了?无事便瘫倒或发烧,可媲美黛玉了,莫非孕妇都是如此?想必是了,脑中逐渐晕眩,已无法承受过多的思绪,又睡了过去。
梦中,红衣少女娇俏的笑靥穿越在林间,渐行渐远,遂落入一方轻薄的烟雾中,逐渐消融……
“如玉姐,如玉姐……”陡听见有人焦急地唤我,我不安地攥紧了身侧地物体,口中喃喃地问道:“谁,是谁?”我以为自己问的很大声,很嘹亮,却只发出细如蚊蝇几近呻吟的喃语。
“如玉姐,醒了吗?我是梅宝,是梅宝啊!”熟悉且清脆地声音响彻耳畔,我听见自己气若游丝“哦”了一声,却无力睁开眼,眼皮如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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