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好像也很久没有喝酒了,小安,我可以喝吗?”
凌乐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沉默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头。
公和泽隐约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他试图反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井以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满上,然后又给公和泽满上,把酒杯递给他,跟他碰了下杯。
公和泽勉强喝下去,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井以再次把酒杯斟满。
凌乐安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扶着额头,不忍心看面前“惨绝人寰”的一幕。
邱炬在一旁看得呆头呆脑,然后他小声地问徐良科:“你说他怎么得罪阿以了……?”
徐良科忙着撸串,漫不经心地抽空看了一眼那边喝酒的两个人,平静地说:“放心,阿以心里有数,不会出事的。”
邱炬咂了两下舌,也拿了一根串开始吃。
公和泽喝着喝着脸就变红了,酒意上头,脑子里晕得一塌糊涂,他头趴在桌子上,说:“不行了,喝不下了……”
井以一拍桌子,把人震醒了,公和泽惊恐地看向她,井以和蔼地对公和泽说:“喝这么点,养鱼呢?继续喝。”
公和泽嗷的一声哭出来,跨着脸对井以说:“对不起,井姐,我错了,我不该劝你喝酒的……呜呜呜呜我实在喝不了了……”
他对井以的称呼自觉地从“小以妹妹”变成了“井姐”。
井以看差不多了,她其实也喝了不少酒,心里那点气儿早就消了,就没有继续抓着公和泽不放,而是自顾自地一口一口抿着酒。
井以从前没有和别人比过喝酒,当然也不喜欢灌别人酒,她喝酒的时候要么是在徐良科他们身边,要么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
她喜欢喝酒,仅仅是喜欢这件事本身,喜欢酒后那种微醺的感觉,至于社会上的酒局,还有“喝酒”这件事被世俗所附加的一切名头,井以都下意识感到抵触。
他们没有吃到太晚,九点左右就打算回去了。
凌乐安走到公和泽身边,轻而易举地把人扶起来,公和泽喝到睡着了,凌乐安肯定得把他送回住处。
井以撑着一侧脸颊,安静地看着凌乐安的动作,说:“小安,明天早晨提醒他喝点蜂蜜水。”
也许是夜风太温柔了,吹得人也温和下来,井以消了气以后又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忍不住操心了一句。
始终在装睡躲酒的公和泽听见这话眼眶一热,差点又嗷的一声哭出来。
凌乐安主动提出把井以和邱炬送回学校,明天他们都有早八,还得早起。
井以坐在副驾驶上,邱炬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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