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我这竹竿子体重能比的,并不了重。”
“夫人,我是说夜深露重……”
“夫人?该改口叫晴夫人了,崔相公。”我觉得自己口气有点酸。
“不妥,我一向觉得女子闺名后加夫人二字不够端庄,浮。”崔扶说道。
不这么加难不成一个崔邹夫人一个崔王夫人么?真是越想越让人糟心,索性不想,快步越过崔扶往房里去,刚才吃不下东西,这会儿又饿了。
禾苗在,崔扶也没与我说什么,待躺下了我翻个身背对着他,刚才又吃多了,堵得慌。
“崔夫人,我考考你。”身后崔扶如是说。
“困呢,明天再说。”我答。
“好夫人,来,说完了再困。”崔扶把我搬起来跟他对面坐着,“夫人,你读过文君的《白头吟》吧?背来与我听听。”
大晚上的这不是闲的么?不过反正我也堵得慌呢,背吧。背完了崔扶又问我:“崔夫人,这诗中你最喜欢哪两句?”秋水般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心下一紧张便答道:“最喜欢,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崔扶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很快,像天边一闪而逝的闪电,他居然伸手拽了我一把头发过去,低头仔细看着,想从里头看出些什么宝贝似的:“崔夫人,你还记得我们结过发的?”
“当然记得,害我差一点便失了态。”差一点尿了裤子。我说道。
“那你还记得我曾说过什么与结发有关的话?”崔扶问我。
我想了想,哦,想起来了,那会儿卢琉桑老丈人毒杀了老丈人的外甥女,不成想外甥女又是皇上的心肝肉,所以皇上把卢琉桑老丈人弄死了,又让卢琉桑休妻来着,为此我和崔扶还讨论过一番,我记得崔扶说的那句话。
“既结发,不离不弃。”我轻声念道。当时没觉得如何,此时,这四个字在舌尖真是重逾千钧。如今这状况,不需离也不需弃,只是“并”。也并未违背誓言。
一只手在我面前摇晃,我回过神看崔扶:“作甚?”
“不做甚,只是觉得三个人有点挤。”崔扶说道。
“啊?禾苗不是早自己睡了么?”我答。
崔扶戳我脑门一下然后指指床:“你瞧,我们的床大不大?”
“还行,比我家的床小点儿,比我在洛阳的床大点。”我答。想不通崔扶这都什么跟什么,反正他时常都是这样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
“嗯,你看这床睡两个人正好,三个人便挤了,一个人又孤单了,是吧?”崔扶问道。
“崔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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