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往来的人,我这个时候出去也不至于引人注意,我虽不轻视石姬,可这儿也实在不是一个良家妇人应当大早上走出来的地方。
“光光,你现在厌恶我了!”在我身后,卢琉桑问道。
“没有,一如就往的讨厌而已。”我一边说着一边匆匆下楼。
外头阳光正好,街上熙来攘往的人,不由自主回头看一眼,帘子后站着一道人影,影影绰绰的。
我知道卢琉桑什么都没做,我即使醉酒也不是变成了死人,若真发生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他这个虽爱占小便宜,但还不至于做那样下。流的事。
只是一路上我还是纠结在卢琉桑和石姬的关系上,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不简单,虽然这并不关我的事,但卢琉桑三个字便意味着危险和麻烦,我与石姬相交多年并不希望她卷入什么不能自拔的漩涡里去。
回到家,大门依旧紧闭着,我正拍门,只听见巷口有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回头看去,马已到了跟前,那青衫小厮翻身下马到我跟前自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我拿过来瞧瞧,上书着“夫人亲启”。
“你自博陵来?”我问那小厮,小厮点头称是。
“二少爷和嘉禾可好?”我问道。小厮亦点头:“少爷说,不日将带着嘉禾少爷抵达洛阳,请夫人宽心。”
拆了信,果然是一样的内容,我入内跟姨娘说了,她也高兴起来,只是即便高兴也没忘了问我昨夜未归的事,我说几年未见一时高兴便喝醉了好歹算搪塞过去了。
自那日后,石姬再没派人来找我,卢琉桑倒是过了两日真来拜访,被我拦在门外,来往的勤,虽是清白也难免生出些恼人的流言,若让我姨娘又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怀疑心里添了堵就更不好了。
那天,卢琉桑在门外,我在门里,隔着门对峙半天,从那不甚严实的门缝里我看见卢琉桑转身了。
“裴光光,你好冷的心。”
我没来得及回他一句就听姨娘又猛烈咳嗽起来,我喂她喝了些水压下咳嗽,姨娘一把抓住我的手:“丫头,你跟姨娘说实话,那位卢公子和你到底怎样?”
“我和他能怎么样?您别操这没用的心,我是您和我娘一手带大的,还知道妇道和廉耻几个字怎么写,况且,我已有了孩子,即便为了他将来不被人戳脊梁骨我也不会做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