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禾苗眨了眨眼睛,又盯着桌上那香气四溢的鸡很深情地瞅了一会儿才道:“大伯,那能给我先闻闻么?”
崔雍笑得那个灿烂,一把抱过禾苗去,还跟我和崔扶说:“嘉禾还真是跟你们俩的性子半分不差。”
敢情这是个考验?
但,其实,这孩子真不是我和崔扶生出来的。
席间,禾苗当然有个鸡腿,他闷头吃得认真,我们三个大人便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聊长安城聊他们的朋友,比如,卢琉桑。
崔扶的“鱼和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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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槿今年的日子并不好过,武家兄弟明目张胆毒杀了魏国夫人,两位圣人震怒异常,武家兄弟被杀了,连累了很多人,子槿,自然也受了牵连。”崔雍是这样说的。
我正给禾苗舀一点腊肉汤,不知怎么手轻轻抖了一下,汤汁洒出几滴在桌上。卢琉桑这东床快婿因为丈人倒台而倒霉了么?这回怕是难以翻身了吧?不过转念我又想,好歹,卢琉桑只是个外人,况且又是五姓之家,就算不能翻身也应该不会太过凄惨。
“子槿行事谨慎,应当会随机应变。”崔扶说道,瞅了我一眼,被我瞪了回去。
看我做什么,我又没想别的。
“皇后后来下了道旨意,若卢琉桑要休妻她和皇上亦会恩准,谁成想子槿上表谢绝了,子槿与武三小姐看来是情深意重的。”崔雍又继续说道。
我细细嚼着一块土豆干儿,卢琉桑以前那些个风。流债都一并偿还在武三小姐——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身上,这也算改邪归正了吧?这样最好,以后少来揪扯到我身上,如今我也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若多些闲话,纵然是空穴来风的也必定不好。
“糟糠之妻不下堂,子槿做的没错。”崔扶又跟一句。
我瞅瞅他,崔相公,你的话说得真好听,特别的顺耳,忽然我便想验证一番,如果此时皇帝下了道旨意给他,他会上表谢绝还是谢恩?当然,只是想想而已,皇帝的旨意又不是南门大街上那代人写的书信想啥时候要都有。
崔雍抿了口酒,也笑:“子槿此举虽开始皇上不快,但皇后却十分称赞他,如今虽只调任散职,但想必考课之后会委以重任。”
我有些怀疑崔雍这两年多来是不是去那街巷茶肆里面学说书了,这故事讲的可真一波三折扣人心弦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他这句话崔扶没接,只是举杯邀崔雍共饮然后便把话题转移开去,问崔雍如何到上虞来了,崔雍放下酒杯,笑了,我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带了些自嘲的意味,他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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