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暮寒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谢逢十刚才说要带他感受青春,还是因为看到了近在眼前的艳红色的糖果,脸色露出了一些笑意。
“能问一下是什么口味的吗?”他忍俊不禁道。
“当然是,绅士最适合的草莓味啦。”谢逢十拿手里的糖轻碰了碰他的唇珠,嘴角挂着些不怀好意。
就在那一瞬间,简暮寒的视线从糖果移到了谢逢十的身上,他看着谢逢十,眼中的情绪一点点加深,然后趁谢逢十恍惚的片刻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将糖果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谢逢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一股热气从她的背部直直升腾了起来,她不再敢看他的眼睛,又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对了,最近许靖生有和你联系过吗?”谢逢十轻咳着转过身背对他,赶紧扯了个别的话题和他聊,“那什么,他好久没和我通信了,没出什么事吧?”
简暮寒还在一边吃他的绅士专属糖果,一边意犹未尽地看他的小女友害羞,听到谢逢十突然提起许靖生,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然后又忍不住蹙起了眉。
显然,他是知道内情的。
“干嘛这个表情啊?”谢逢十转过身,抓到了简暮寒脸上来不及掩藏起来的担忧,“我不会要去泰国吃白席了吧?”
“那倒没有。”简暮寒立刻否定道。
那倒没有,那倒该有什么?
谢逢十被他这言辞闪烁得有些莫名紧张,不悦地推了他一把,“那你快说啊,要急死我啊你!”
“许兄他,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
好兄弟还想着再挣扎一下。
“简暮寒,你还真是兄弟如手足啊!”
谢逢十真不知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还在死守什么兄弟道义,气得用力戳了戳他的肚子,“可我已经担心了。”
简暮寒拉住了她的手,无奈向她妥协:“逢十,你先别急,容我措一下辞。”
“行,你措。”
谢逢十耐住了性子给了他一点时间,但就简暮寒现在的表现来看,许靖生在泰国的情况应该是不容乐观了。
“许兄回家参加他外祖父的葬礼,和他的表兄弟们吵了起来,最后口舌之争变成了集体斗殴,许兄腹部中了qiang,被送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泰国家中卧床修养。”
简暮寒已经尽力去血|腥、去暴|力地向她叙述了许靖生的情况,但其实他所知道的许靖生的情况,远比他说的要严重上十分。
谢逢十听完倒比简暮寒想象的平静,只淡淡问了一句:“那伤他的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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