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唯一公开承认过的徒弟。
唯一,这就让简暮寒很介意了。
“好。”
简暮寒无可奈何地失笑,摊着手靠回了椅背上,换了个略微严肃的表情看着她,问道:“我想知道你在外面打了这么久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呀,这可是时尚圈的顶级大料,乱说出去可是要被业内封杀的。”谢逢十说得煞有介事的,眉毛为难地皱起,嘴角却留着戏谑的笑容,“我师父这人可凶残了。”
明明是她勾着他问了这本来他打算烂在肚子里一辈子的话题,可等他真的问出了口,她却不告诉他。
简暮寒感觉自己的喉咙口痒痒的,难受。
“为难就算了,你有不回答的权利。”
他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也不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虽然心里依旧难受着,但他并没有选择不依不饶。
他坐直身子想去桌上拿一张纸巾擦嘴,却不小心碰到了她要去拿酒杯的手,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他不小心碰到了她,而是有人故意。
下一秒,一只涂着雾霾蓝指甲油的纤长的手就扣进了他的手里,力道不大,只是用指头松松滑进了他的指缝里,可见他没有抽开,又瞬间得寸进尺,一点一点向上开始熟悉他的关节。
他开始后悔,想到此为止,却被瞬间抓住,手指掌握了他整个手背,拇指重一下轻一下在他的手心里打着圈。
“许靖生难道没告诉你吗?”谢逢十拉住了他的手,带着笑意跟他解释:“我师父和我老爸是多年的好朋友,当年他破例收我,一方面是觉得我确实有点做衣服的天赋,一方面又是想偿还我老爸的知遇之恩。”
简暮寒抬眼看向她,眸中涌动着情绪,他快速反抓住了她的手,变得不依不饶:“所以呢,他找你说了什么事,是我不能在场的?”
“他让我下周六替他去参加一个拍卖会,说不计一切代价,要我一定拍下他白月光做的一顶皇冠。”
“只是去场拍卖会而已,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吃瓜呗,那老家伙以前都不允许我们在他面前提这个人呢!”
谢逢十趁着他松懈之际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边喝酒一边开始欣赏他那被激发出来的小肚鸡肠。
她看了他一会儿,又觉得故事讲一半很不道德,于是继续道:“知道全世界收藏merchao珠宝最多的人是谁吗?我师父。”
简暮寒听她提到merchao这个珠宝品牌,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今天为了搭配自己红色系的西服而佩戴的海螺珠胸针。
“没错,就是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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