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总喜欢给我介绍各地的建筑历史,烦得很。”
谢逢十一点都不介意和他分享自己的情史,反正他早晚要知道的,能当谈资说出来的事,才算是真的过去。
她扔完垃圾回来,正好抓到了某人臭着的脸,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凑近他明知故问道:“简暮寒,你吃醋啦?”
“没有。”简暮寒生涩地别开了自己的头,又继续嘴硬:“你和他都是过去式了,我有什么可吃的?”
大哥,还敢再此地无银三百两一点吗?
谢逢十本想再说些什么来逗逗这个傲娇男,却被口袋里的一通电话打断了兴致。
她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她那一般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的师父。
“简暮寒,你先进去吧,我接一下我师父电话,应该是十万火急。”
谢逢十拿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指了指自己,指了指一旁露天的休息吧。
“那我去里面等你,一会儿进去报我的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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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简暮寒先进门的目的只有一个,谢逢十实在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那副过于尊师重道的样子。
“亲爱的师父,伦敦时间中午好,北京时间晚上好,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您亲自给徒儿打电话呢?”
谢逢十一直觉得自己是有些做接线员的天赋在身上。
电话打头沉默了几秒,又是一声轻叹。
“晚上好。”白惊山在那头清淡道。
“嗯,师父,有事您说话。”
谢逢十当然知道他是有事才来主动找她,所以也懒得和他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别的。
“下周六晚有时间吗?”
“有空没空您说话,徒儿一定为您腾出时间来。”
“江舟有一场私人慈善拍卖会,我抽不开身,你替我去一下。”
“哦,师父,您伟大的慈善事业版图已经扩张到亚洲了吗,真是让徒儿我刮目相看呀。”
“别油嘴滑舌,这次是真有事要麻烦你。”
“您说呗。”
电话那头静了许久,好像接下来的话有什么难以启齿似的。
谢逢十正打算说什么话来调侃调侃他,那头就自顾自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