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跟她提傅家的事,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很介意,不然当年她根本不会让他陪她去见傅宏的最后一面。
说着,她话锋一转,又跟他有言在先:“但是有一点我先说明啊,你和许靖生合起伙算计我的事情,我这儿还没过去,也许哪天我心情不好了,我就来找你算账了!”
简暮寒点了点头,一脸真诚地看着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谢逢十被他看得有些不大自然,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咳,那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去参加节目啊?”
“是,在我看来,这对你的确没什么好处。”简暮寒应了一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对我没什么好处,可是对我姐们儿有好处啊,只是录个节目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
谢逢十轻笑一声,语气轻飘地回了他一句。
显然,她在避重就轻,她知道他和她说的不是这一层的东西。
简暮寒微皱了皱眉,还是多嘴问了:“可你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么?”
这话一问出口,谢逢十的脸色就变了。
她微微坐直了身体,靠着桌子正色望着他,淡声反问道:“简暮寒,你觉得我是那种闷声干大事的人么,背后伤人可是小人做的事情,难道你觉得一个人只要背景够大,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有人会帮她顶着吗?”
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
“现在是法治社会,犯罪就是犯罪,谁都逃不掉的。”
她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带了许多多余的情绪。
简暮寒怕她真开始对他无差别攻击,连忙举起了自己的手向她表明自己的清白:“sorry, madam. i’m innocent.”
谢逢十回过神,轻耸了耸肩,低头自顾自喝了口汤缓解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