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不羁。
那股浪子们随时能够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潇洒劲儿他是没有的,相反,在他那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谢逢十居然能从里面品出一种矜贵,一种被积年累月培养出来的矜贵。
又是仇家找麻烦的,难不成跟许靖生一样,是哪家的小少爷落难了?
谢逢十被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逗笑,眼看着简暮寒打开了工作室的门,她锁上了自己的车,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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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暮寒前脚进门开灯,谢逢十后脚跟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酒气与烟味。
灯光昏暗,四面墙上贴着夸张的纹身图样,地上到处散落着各色的酒瓶,垃圾桶里塞满了外卖包装盒,烟灰缸里都是泡着水脱了色的烟蒂。
可奇怪的是,地是干净的,窗上也没有积灰。
“你随便看看,我去换身衣服。”
简暮寒似乎并不为自己的房子而感到窘迫,反到很是坦然,打谢逢十一进来就让她自便。
谢逢十见到这场景也没有大惊小怪,爽快地点了点头让他去忙。
她跨过重重障碍,走到一张堆着毛毯的沙发,看着像是他休息的地方,她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纹身图案书翻了起来。
简暮寒换完衣服出来见到谢逢十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也是愣了一下。
他站在她身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在被发现之前回过神,动身走了。
“我只有这个,喝吗?”
他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啤酒过来,拿开瓶器开了瓶盖,放了一瓶在谢逢十面前,然后自己喝着酒坐在了一边的小沙发上。
“谢谢。”谢逢十没跟他客气。
就这样,两个人借着门口的月光,莫名其妙地开始了“对饮成四人”。
“不和恩人自我介绍一下吗?”
谢逢十抱着臂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啤酒瓶,来了记先发制人。
“简暮寒。”
“‘绝怜暗色好,无柰暮寒何’的暮寒?”
“是。”
简暮寒真就惜字如金。
“喂,我说这位先生,你对救命恩人就这副态度?”
谢逢十轻啧了一声,手指不悦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弹了弹,对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表示出相当的不满意。
“我说了,欠你的人情我以后会还。”
简暮寒神色不变,缓缓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冷淡出声:“况且我也不需要你救。”
呵,男人,这冷漠又高傲的态度,等着瞧吧。
谢逢十坦荡地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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