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天逐渐想通了开始在乎王子,见她有这份心,脸上笑容更甚,连声应下来。
阮白什么也没多说,任由她这么误会,只要不会起了疑心便好,见该说的说完了,也就随着乌拉离开。
她不敢回头看,自然发现不了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远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平凡无奇的脸上却嵌着一双深邃的黑眸,像神秘又幽深的夜空,藏着无数星辰。
他的小姑娘成长了不少,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逼着她在成熟。
阮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顾言靳垂下眼帘,只觉得胸腔里从终于见到她后开始躁动的心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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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马后再把食槽洗了后再把水倒回去就可以去睡觉了。”管理马棚的人随意吩咐着,知道这个新来没多久的奴隶是个大夏哑巴,对柔然语一知半解,用手再比划了下见他点了头表示理解后,再巡视了一番满意地离开了。
要不是最近因为要打战缺人,他也不会选上这么个大夏人。也幸好他听不懂柔然语,又是个哑巴,但人还挺机灵的,打个手势示意就能会意,做事又麻利,也就这么留下来了。
这天气冷的人打颤,还是早点回去喝点烈酒暖暖身子,再舒服睡一觉。
顾言靳见那人走后安安分分做着手里的活,等一切都做完后,夜色也深沉下来,帐子外面点着火把,零星照亮着四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