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全你们,省着你们在黄泉路上寂寞。”
黎顾雏向来是不杀两种人的,很少有人不知道。他一不杀孝子,二不杀女人。但是异狼是位孝子,蝶儿又是女人,他又为什么会将刚才的话说的如此肯定呢?
也许,黎顾雏只是在吓蝶儿,他真的不会去杀蝶儿,因为他不知道异狼是个孝子,但是他不会看不出蝶儿是个女人。
蝶儿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虽然在这两年中,让她面黄体瘦,显得甚为憔悴的,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丝毫遮掩不住她的女人味儿:长长的发丝,娇小的身躯,还有在秋风中,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那种不安。
异狼不了解黎顾雏,他除了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叫做黎顾雏之外,对于黎顾雏的一切他都不甚了了,也不知道黎顾雏在江湖上是不杀女人的,所以,他听到了黎顾雏刚才那坚决的口气,他的心揪成了一团,他好怕自己连累了蝶儿。
于是,异狼又道:“黎顾雏,你找的不是手中有寒刀的那个人吗,寒刀在我这里,你要杀的人只有我一个,与她何干。”
听后,黎顾雏又“哈哈”几声大笑,肆意而又诡异的笑,然而,笑过之后,他的脸立即又变得阴云密布,死气沉沉的,让人有着一种难以抵触的情感,要比刚才更加的叫人害怕。
黎顾雏严肃地说道:“因为她救了你,她也伤了我,所以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黎顾雏说的还是那么坚决,他说的还是那般肯定。难道黎顾雏欲要做的,也会如他所说的那么绝吗?难道黎顾雏被仇恨所蒙蔽的真的不懂是非了吗?
听了黎顾雏的这句话,异狼火冒三丈,他象疯了一样,他放开了蝶儿,同时,也将自己的身子挡在了蝶儿身前,双眸上挑,从中有难以抒发的恨意,对黎顾雏说道:“黎顾雏,你真没人性,想不到,江湖上大义凛然的黎顾雏竟然是这样的人。”
黎顾雏听后不急不躁,不变的依然是他的表情还有他的眼神,于是他对异狼说道:“没错,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杀该杀的人,做该做的事,欠我的血债,我一定要他用血来偿还,欠我的命,我也一定要讨回来。”
异狼道:“你简直是无人道,不辨明理。”
黎顾雏道:“人道,明理?请告诉我什么叫人道,什么又叫做明理。倘若天下间每个人都有人道,都讲明理的话,我们一家人又怎么因为你手中的那把寒刀而丧命,我为什么在那么小就成了孤儿,告诉我,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只有报仇,我只有杀人,这才是对我的安慰。”
异狼道:“难道就凭这把刀,你就可以断言是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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