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得到了柳贾贤那二百两后,在这两年中,过的想必也不是很好。面色憔悴,略显焦黄,已经是少了当年的那般秀色可餐了。没有了媚态,拥有的则是一种病态,看不到她的快乐,感觉到的则是她的狼狈。
蝶儿闪动着她那冷冰冰的睫毛,道:“不是,你认错人了。”
说着,蝶儿便转过身去,但是她并没有走,她背对着异狼。面对着曾被自己利用出卖而又对自己如此深情的男人,蝶儿此刻又是如何是好呢?似乎说什么都不好,如何也抚平不了她那心跳的速度。
异狼绕开了黎顾雏,就如同绕开了木桩子一样绕开了他,异狼根本就没有注意黎顾雏,注意他此刻的姿势,此刻投向自己的眼神。自他看到了蝶儿那一刻起,异狼已然是将黎顾雏当成了空气了。
异狼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蝶儿的手,她的手是那么的凉,就如同异狼刚才的内心那么凉。但是,恰恰是她那双冰凉的手,此刻在炽烤着异狼此刻那冷冰冰的内心。异狼的手也是那么的凉,也许一向是手不离刀的人,他的手永远都是那么凉,冰凉的让人不敢去触及,象冰雕一样的凉,但是,就是这么一双冰凉的手,又何尝不是给了蝶儿莫大的温暖呢?
异狼道:“不要走,好吗?”
蝶儿道:“我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异狼道:“倘若你不认识我,你又为什么会救我?”
蝶儿道:“放开你的手,我要走。”
异狼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我要你跟我一起走。”
就在这个时候,异狼似乎忘记自己身上的伤,他也感觉不到了半点儿的疼痛,或许爱真的是天下间最好的良药,无论是伤痛,还是病魔,似乎在爱的包裹中,也变得那么细微了。
黎顾雏顿时转过身去,刹那间,他又将那利辣的眼神锁在了异狼与蝶儿身上。黎顾雏受了蝶儿那一刀,显然是伤的不轻,否则以他的内力,不可能停手这么半天才刚刚勉勉强强地直起身子。
黎顾雏虽然直起了身子,不过他无法将手中的剑在挥洒了,否则的话,他不会现在还没有出手。黎顾雏已经不是那个理智的黎顾雏了,所以,在他想出手,想要杀人的时候,他定然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