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极其不祥,这到底是不是意味着狄冷霄在这一战会有不祥呢?
乌鸦是一种不祥的动物,它寓意着不祥,狄冷霄也相信这样的说法,所以当她看到乌鸦的时候,她也觉得很丧气。于是,她长笛一挥,从笛子中发出一声极其刺耳的声音,乌鸦也叫了一声,声音也是同样的耐人寻味,瞬间,那只乌鸦从那棵高树上落了下去,恰巧落在了云萧逸的脚下。云萧逸看了看脚下的乌鸦,不过,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即使他也很相信乌鸦会给人带去不祥这一种说法。
云萧逸走出酒馆,冷月并没有跟着他出来。其实她是很想同云萧逸一同出来的,因为她很担心云萧逸,不过,被云萧逸阻止了,因为云萧逸很怕冷月出来之后,会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或许只是因为云萧逸并不了解狄冷霄,他怕狄冷霄会玩手段。
外面依然是阳光明媚,和煦的风吹过,给人带去暖意。不过,云萧逸与狄冷霄都没有感觉到暖,同样,他们也感觉不到冷,他们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或许他们现在什么感觉已然是不存在了。
人在欲要杀人的时候似乎是麻木的,象喝了许多酒之后一样的麻木,他们这时对世上本应该让人最敏感的血腥都很麻木,那么,在这个世间上还会存在什么让他们不感到麻木呢?
风划过他们,吹动了狄冷霄的长衫,她长衫的飘动就如同蝴蝶在振颤着翅膀一般,很轻盈,也让人感觉到她很潇洒,狄冷霄原本潇洒,她有绝世的武功,她也曾是在北方被人们所誉为“凤笛蝴蝶”的绝色佳人,不过,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潇洒,反而很狼狈,要多么狼狈就有多么狼狈。
清风缕缕,一缕接着一缕,它们不停息,它们似乎也不想停歇。
风在拂动着狄冷霄的面纱,面纱忽地被吹起,很快又落下,就这样反反复复的,不过,面纱的吹起也没有人可以看得清她的容颜。
这是狄冷霄的无奈,万缕千丝的无奈。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人与人的无奈也都是无法相比较的,不能去比谁更多,也无法去比较谁更重一些,因为不是身临其境的无奈,谁都无法真切地体会到。
就象现在,狄冷霄不理解冷月的内心有多痛苦,冷月也看不清楚狄冷霄的处境有多么凄凉一样。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无法理解别人,或许有的时候想将心比心地去想,而却不敢那么轻易地去做,尤其是在江湖,在这个如仇似海,看似多情却又无情的时代。
这个时代充满了感伤,留有罪恶,有剑香,扇影,笛音,有血腥,暴力,有恩恩怨怨,有的人为了冠名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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