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告辞去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仝则还在思索之前的事,就听见裴谨轻笑了一声,“你的伤如何了?”
说来也怪,原本没感觉的,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就牵扯着一疼,仝则忍住去按伤口的念头,不由心道,裴三爷您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半晌他答,“没什么妨碍,皮外伤而已,不耽误赶工。”
“我没问你这个,”裴谨看他一眼,目光徘徊间显得有点复杂,“也没觉得会耽误什么。我是问,你有好好换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