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头发未綰起,只用一根白缎在背后松松地扎成一束,雌雄莫辨的俊美脸庞苍白无血色,是从未见过的疲惫沧桑。他似乎是一听到消息便立刻跑过来的,胸膛因为喘息还在微微起伏。
「你……还活着?」他缓缓朝我走过来,每一步走得都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就像是害怕出现在他眼前的我只是个幻影,一不小心就会凭空消散。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还活着。」
几乎只是一瞬的时间,我已被他紧紧拥在怀中。他是那样地用力,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