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易这么变态?
对了,顺带一提,燿瞳成亲了。既然接受长辈安排娶妻是无力改变的事,他希望主婚人是凤湘翊,因而提早办了婚礼。
燿瞳的老婆叫什么名字我始终记不起来,不过很漂亮就是了。燿瞳能够找到一个归宿,我和凤湘翊也少了份牵掛。
我们过着甜蜜而充实的小日子,明明知道这只是泡沫一般的幸福,却想要在它消失之前儘可能留下些美好的片段。
只是命运就如同段考,该来的时候终究是会来的,不会因为你无视它就不存在。
当树枝上黄褐色的叶子以唯美的姿态一片一片谢幕时,日子也这么一点一点地流逝了。
然后,在初雪飘下的时刻,那一天到来了。
鹅毛一般的细柔雪花缓缓从天而降,带走了秋天的萧瑟,为大地添了几分浪漫纯净。
我伸手小心翼翼地接了片雪花,雪花在掌心迅速消融,让一双手变得有些冰凉。
「你有身孕,还是少碰这些东西为妙。」凤湘翊抓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中搓着,用他手掌的温度温暖我微凉的手。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雪!」我兴奋地说,像个孩子见到新奇玩具般朝他灿烂地笑着。「跟想像中一样美!」
「你的家乡不下雪?」他边说边将我身上的披风拢了拢,确认没有一丝丝冷风透得进去。自从知道我怀孕后,他小心谨慎到有些神经质,怕我着凉便把我裹得像颗肉粽,不过是从漪兰宫前殿走到院子也问我会不会累,还有事没事对着我的肚子「训话」,告诫里面的那位不可以让它娘亲我太辛苦。拜託!一个还不到两个月的胎儿能折腾出什么事?
「只有在高山上才下雪,走在路上想要看见雪是不可能的。」我说。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心满意足地赏着初雪,嘴角始终上扬着。
今天是「週末」,凤湘翊不用上朝,于是当我一早起来发现窗外飘着白色疑似就叫作「雪」的物体时,便嚷着要出来赏雪。
为了应景,我们两个都穿了白衫。我一直以为凤湘翊适合深色衣服,才衬托得出他的霸气风华,没想到穿着简单白衣的他……一样是妖孽。宽松的袍袖随风飘盪,一头发质好到引起全体女人公愤的乌丝并未綰起,只用一根银白色的发带松松地束着垂在背后,神色恬适慵懒,颇有种魏晋南北朝清谈玄士的坦荡不羈之气。
以前我看着韩剧里男女主角牵着手在雪中散步的场景,虽然觉得很做作但心里却憧憬得要死,先不说在台湾要雪中漫步除非是累得半死地去爬和浪漫一点也扯不上边的玉山或合欢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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