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见到的人。”
沈时行大吃一惊,上前冲了两步,沈璧从没见过老爹这样失态。
“是你?”沈时行仔细打量楚灵扬,一把攥住他的衣袖,“跟我来。”
沈时行把楚灵扬带到密闭的书房,锁上门,俯身便要下拜。楚灵扬拦住:
“相爷莫要拜错人,我并不是太子。”
沈时行愣住:“你不是楚家长孙?”
“我是。”
楚灵扬看着沈时行,这是一切身世事件的发出点,是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始作俑者。
他稳住自己的情绪,把事情经过说给沈时行听。
“雄风他竟然……”沈时行闭上眼,扶住桌沿,“现在太子在哪里?”
“苏瑞在哪里并不重要,东厂现在要的人是我。”
沈时行盯着苏瑞:“孩子,你有什么要求。老夫可以提供保护。”
“我爷爷的意思是,既然楚家已经遭难,那么东厂很快会查到沈家;现在唯一有机会不被牵连的就是苏家人,他们对保护太子有功。相爷,你若真初衷不改想要为太子和娘娘做些事,就好好守住苏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
“是啊,老夫从带太子出宫起,就想到过有今日,也不怕皇后东厂对我如何;只是这苏青城与我素未谋面,都是老楚从中牵头,我贸然对他提供保护,反到引起东厂怀疑。”
“也不需刻意要掩护,只要划清界限便可。”
“贤侄言下之意是?”
“原本是件差错,现在看来反倒是好借口,”楚灵扬道,“只是恐怕要令郎做点割舍。”
沈时行疑惑地看着他。
楚灵扬正视他:
“相爷还不知道吧,劫走令郎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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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蜷在床上发愣,门框响了一声,她缩紧身体。苏瑞推门进来,力道用得很大,使得这个荒野里破败的小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