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其二,”他想到维桢,他天真,柔弱的小姑娘,心疼得双眼发涩,“他要让桢桢以为,你无法接受她被你我之外的男人指染,不要她了。”
“所以,沉飞,你介意吗?”
沉飞的眸色阴沉沉,“我当然介意,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我不能忍受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碰她一个手指头。”
蒋晗熙沉默下来。沉飞对维桢的独占欲近乎病态,他是唯一的例外,又不是全然的例外。这么些年,自己软硬兼施,百般试探恳求,他一直不肯松口共占维桢。
“老子他娘的又能怎么办?”沉飞冷笑,“难道我舍得不要她?”他甚至无法少爱她一分,少疼她一分。这么多年,他对维桢,早就到了所有原则荡然无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