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的说辞也不能给在她家安监控做辩词,分了手怕他找过来,当即辞了工作,换了环境,扔了所有的社交账号,和过去做了切割,甚至为此迅速交了新的伴侣。
可是事情到这里还远没有结束。有天她新交的恋人拿着手机问她:“乔霈,这个账号你认识吗?”乔霈看了一眼,如遭雷劈。她认识吗?她可太认识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乔霈冷静了一下,告诉他不用理,是个疯子。
不知道男人的虚荣心促使当时那位怎么回的郑萧。但渐渐有他们大学时期的共同朋友来问她是不是劈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乔霈手起刀落和现任分手,也不管郑萧到底如何在世人面前装得多么情殇,杀去了他当时还不叫象水的工作室。
从那以后郑萧终于从她的世界销声匿迹,她也终于看清了男人的劣根性不论以什么亲密身份都不配她再一再二地说服自己去委曲求全地照顾他们的心情。
言行有没有恶意从来都不该是施加者说了算,对方感到被冒犯,那就是你故意。
乔霈从回忆里挣脱出来,突然很想见见龚迹。
自从回来之后她又对龚迹进行了冷处理,其实也不是她故意,临走之前那个去学校见龚迹的念头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她还没办法骗自己说不知道那是什么。
龚迹上次给她发消息是提醒她好好吃饭。自从生一次病乔霈听到最多的就是好好吃饭。
再往上翻,他还给她发了一张成绩单,说是第一次摸底测验的成绩。五百九接近六百的成绩,乔霈也摸不准这个成绩在他们的时代算好还是不好,但他说自己进步了。
于是乔霈给他发了个:[恭喜恭喜]
几乎是瞬间,对面就回了消息:[你怎么了?]
乔霈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想哭了。
这小孩儿哪来的这么多心眼子啊。
见乔霈没回消息龚迹干脆打了个视频过去。那头乔霈接起来,她趴在沙发,下巴垫着个枕头,一脸疲惫。
“怎么了?”
可能晚上怕被听到,龚迹戴着无线,轻声说话,声音压得更低。
乔霈几乎是听到他的声音下面就湿了。
龚迹坐在书桌前转着笔,乔霈猜他是还在刷题。
歪着头对他笑得无辜:“想听小迹叫床给我听。”
然后她就看见龚迹转笔的手停了。
于是乔霈笑得更欢了。
调戏懂礼知羞的男高,确实很容易获得快乐。
“乔霈……”
龚迹垂下眼,每次她叫他小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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